轻薄宽松外衫,扯就露出小半边肩膀,称心眼尖心细,瞧见雪白皮肤上有大片大片鲜艳痕迹。
有新有旧,重重叠叠。
称心闭闭眼,稳下心神,他想自己也不能把乔玉当作什都不懂小孩子,其实乔玉才是最勇敢,他从来都敢追逐自己真想要。
他抬起手,漫不经心地替乔玉整理下衣襟,将痕迹都收到衣服里,又问:“小玉最近过好吗?”
乔玉红耳朵,不知想到什,“好极。”
称心笑笑,似是叹息,“那就好,那就好。”
他知道乔玉有景砚护佑,还是不放心,“现在陛下病,宫里恐怕不太太平,最近别来找,知不知道?”
乔玉歪歪脑袋,点点头。
称心道:“好孩子。”
那日乔玉陪称心又吃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称心躺会,从窗户处飘来张信纸,上头意思大致是找机会拿到虎符。
可后面还有句话,说是明日请那个不起眼方太医来瞧病,请上几日病假。
称心只觉得自己靠这几个字又能好好活下去,他不知道陈桑是怎知道自己近况,也不想知道,他全然地,快乐地陷入甜梦之中。
只不过最终并没有请病假,他想趁这几日功夫,再观察虎符情况,毕竟元德帝这病重又糊涂时机不好找。
他想替他心上人拿到想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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