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不能说事情。
而仅仅是寥寥数语,景砚已经听出乔玉与往常不对,今日乔玉回来得太迟,他打算再过刻钟,就让萧十四去找人,
他眼眸更加深沉,阴鸷漆黑,动作却还是很温柔,把将乔玉揽过来,抱在怀里,能嗅到明显受大委屈乔玉身上酒气,轻声引诱讲接下来事,“别难过,小玉,那个小太监为什撞你?”
乔玉本来年纪就小,又紧张害怕,满心难过委屈,连谎话都难编完,打着哭嗝,支支吾吾道:“不,不认识……,不认识,他们,不知道是谁,反正,很坏,坏蛋……”
不是“他”,而是“他们”。
乔玉非常依赖景砚,仿佛方才自己在外头哭得都不做数,只有对着景砚,才能真哭出委屈来。他下巴抵在景砚肩头,紧紧搂着景砚脖子,浑身都在忍不住打颤,哭得声音不太大,眼泪却有许多,浸透景砚不薄几层衣服,就好像他委屈。
景砚同乔玉在起待三年,从未见他哭成过这个模样,乔玉瞧不见脸色越加深沉,却还是小心地拍着乔玉后背,防止他哭背过气,又问道:“他们,他们是谁?”
他看到乔玉侧颈处沾些黄色东西,不经意地掸下来看,脸色变,却忍忍,终究没有问出来。
乌云堆满天空,终于,有细雨飘下来。
乔玉什也没有察觉,他光顾着哭,不过也知道景砚这个问题回答不上来,就往景砚怀里钻,想要掩饰自己方才说错话。
景砚从他后颈,路向下安抚般轻拍。乔玉是个天真可爱,在自己面前毫无抵抗力小孩子,只要他希望,什都可以问得出来。
可乔玉太难过,叫景砚舍不得问下去。
景砚看看天色,右手扶着乔玉脑袋,顺便拎上食盒,直起身,朝屋内走进去。他不再问路上发生过事,而是应和着乔玉话,往常里平和内敛语调多丝情绪,似乎也很义愤填膺似,“他撞你,却不道歉,可真是个坏蛋。别难过,小玉。”
他小玉,太子小玉,乔玉心头颤,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捧在掌心里般,
那些不能忍受痛苦仿佛都有出口,缓缓地流出他心。
自己是太子小玉,那太子也是自己阿慈。
乔玉边抹着眼泪,边在心里想,可惜不能说出口,他胆子还是不够大,只在有午后,景砚在摇椅上小憩时,会趴在太子身旁,偷偷地唤上两声那个不为人知名字。
大约也是因为太珍贵,所以轻易不能说出口。
景砚体力很好,轻而易举地将乔玉抱到他床上,抚摸着他头发,瞧见他雪白小脸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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