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江樵不能没有纪寻,而不是纪寻不能没有江樵。
迎着父母亲担忧关切目光,笑笑,说:“爸爸妈妈,你们知道最讨厌不守时人。这次不想忍。”
现场议论声四起,走下台,爷爷拉过手,心疼又愤怒道:“爷爷尊重你切想法。江樵那个臭小子根本配不上们小寻!”
爷爷向看江樵不顺眼,老人家眼光毒,江樵那副吊儿郎当作风在爷爷这里没落着半点好,爷爷没少在面前批评过他,要在以前,还能维护几句,但现在只觉得爷爷说得好有道理。
宾客开始退场,江伯父拉着父母企图挽回,江伯母只在旁看着,偶尔说几句护着他儿子风凉话。
知道江妈妈不喜欢。
事实上也不喜欢她。
之前都做好结婚后受气打算。
现在没必要。
也是爷爷奶奶疼爸爸妈妈捧着长大小宝贝,凭什要为个那不靠谱alpha去委屈自己呢?!
这样想想,诸如此类让步为江樵做得实在是够多。
现场工作人员开始收拾场地,觉得自己无法在这个地方再呆下去,和父母说声,便独自去取车,逃般离开这个精心策划出婚礼现场。
把车开上环岛路,把婚礼场地选在海边,也不过是照顾江樵爱好。
其实这里海风吹得很难受。
但现在还是把车窗开到最大,让咸湿海风灌入车里,刮过脸颊。
才没有要哭。
该死江樵,不值得流滴泪。
手机提示音打乱自逞强安慰,空出只手划开消息界面,是江樵发来消息,没有文字,只有图片。
有好几张,其实已经大致看出内容,只是还是不死心点开大图。
那个浑身赤裸陷在两个女人中间男人还能是谁呢?
江樵在看着镜头,看角度似乎是自拍。
这些露骨照片无非是来向挑衅。
结婚之前和他吵架。
让他和外面那些花花草草断,他说他尽力。
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知道他和别人直暧昧不清,可也清楚,他做不出出格事。
但既然选择结婚,还是希望他负起点责任。
不多,起码尊重下。
这些照片似乎就是为来打脸。
控制情绪是在大学时就学会门技巧,此时此刻却无法理智和冷静。
把车停在环岛路中间段观景台上。
那观景台其实就是个小断崖,下面是个不算陡峭坡度,上面布满石头,路顺延到海边礁石处。
下车冲到崖边,掏出口袋里戒指盒,连带着屏幕还是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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