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脸部轮廓很锋利,却有种逼人艳色,红色嘴唇薄而柔软,有种勾人味道。
他还留头柔软长发,是谢然小时候求他留,说他长发好看,像仙女。
他居然也就听。
如今他长发和谢然脸颊贴在起,柔凉得像丝绸,有种冰雪般薄荷香。
谢然没出息地动动鼻子,他对这个味道很熟悉,小时候天天窝在姜穆怀里睡。
那时候姜穆切都叫他安心。
但他没能陷在过去情绪里多久。
因为姜穆把他放进车里,后座很宽大,他又瘦,整个人躺下去都不会约束。
然后他看见司机下车,那个他没有见过,陌生面孔司机离开。
车子里只剩下他和姜穆两个。
姜穆把车门关上,自己也坐进来。
车子里那种冷冰冰薄荷味更浓,姜穆面色完全没有变化,细白若玉手指有条不紊地解开自己黑色衬衫扣子。
他看谢然眼。
谢然手不由自主抓成团,就像姜穆解他样,他也解姜穆。
尤其是在同床共枕四个月之后。
果然,下秒,他就被姜穆拖进怀里,姜穆那双薄而柔软嘴唇贴上来,舌头也伸进他嘴里,勾着他舌头搅动。
姜穆身上总是冷,可他吻是热。
谢然衣服被剥下来,姜穆把车顶上灯打开,暖黄色灯光撒在谢然白腻肌肤上,更衬得他像块融化奶油,怯生生地缩在起,牙齿咬着下唇,眼睛乌黑,带着水汽。
他到底还是天真过头,哀求地看着姜穆,像只幼鹿在祈求猎人放他走。
姜穆被他这眼就起反应。
他边咬着谢然软绵绵耳朵,边含含糊糊地叫着谢然小名,“然然。”
说不清是温情还是冷漠。
谢然瞬间就红眼睛。
车子里温度下子热起来。
他脸也被姜穆捏着,要他转过脸来,两张潮湿嘴唇吻在起。
如果有人此时站在窗外,大概眼就能看出车里在发生什,尤其是姜穆怕谢然闷,还把窗户漏开条缝,细碎呻吟声就从那道缝里漏出来,揉碎在夜空里。
隐约能听见个软绵绵,带着哭腔声音在喊“哥哥……”
开始还是小声地喊,后面不知被逼迫什,带点慌乱意味,渐渐没声音,只听见点暧昧水声,和唇舌交缠声音。
等车窗再降下半时候,天色已经暗得很,月光都洒满地。
姜穆赤着上半身坐在后座上,与斯文冷艳外表不同,他上身极为结实,流畅肌肉覆盖着身躯,并非是健身房那种花架子,而是真搏斗中锻炼出来。
谢然还趴在他身上,头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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