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坐镇,岂有治不好伤?”
闻衡见他脉搏有力,精神尚好,知道他命终于从蛛丝上拉回来,心中久悬巨石霎时落下半,朝宿游风道:“多谢师父替解燃眉之急。”
宿游风笑道:“你小子,当年右手差点断也没见你着急,怎越大越沉不住气?”
闻衡忙给他使眼色,然而话已出口,往回收也来不及。薛青澜警觉道:“你右臂还受过别伤?严不严重,怎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几年前事。”闻衡抬起手腕在他面前转圈,“看,早就好,没留下后遗症,不要担心。”
然而薛青澜哪是那好糊弄,立刻想起前事,追问他道:“你后肩上那个疤,当初骗说是树枝刮,是不是?”
宿游风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知道点什,默默地闭上嘴。
闻衡无奈笑下,垂头在他耳畔悄声道:“当着师父面,你难道要现在脱衣验明正身?”
薛青澜不但立时正色,连身体也坐直,手背过身后去在闻衡腰上掐把,边诚恳地道:“多谢前辈。”
“说不必跟客气,”宿游风摆手道,“来这里,其实另有件要事问你们。徒弟,纯钧剑是怎回事?你跟冯抱怎结仇?”
闻衡攒肚子疑惑,正愁无处下手,被宿游风这提醒,蓦然意识到这有个现成昆仑步虚宫门人,忙整理思绪,将他出山以来与内卫几次交锋讲明,又理出纯钧剑前因后果,说得口都干,才将这几个月里发生事情讲完,最后问道:“这三把古剑究竟是什来头,与昆仑步虚宫有什关系?为什冯抱费尽心思要凑齐它们?”
宿游风斜他眼,哼哼唧唧地道:“你知道倒是不少——不过这是门派机密,怎能随便说给你们小孩家知道?”
闻衡神色沉静得甚至像是不在意这件事,可话出口,却有种不容置疑坚定:“这件事与牵涉极深,必须要弄清真相,你不告诉,来日杀冯抱之时,也会向他问个明白。”
宿游风才不吃他这套:“你去问,看是你能问出实话,还是他先杀你。”
闻衡道:“你果真不说?是不能说,还是不清楚?”
宿游风嗤道:“知道,但是不想说,你待如何?”
“当啷”声,闻衡从袖中掷出块乌金令牌,稳稳停在宿游风面前茶案上,闻衡淡淡地道:“你当年允诺过,拿着这块令牌,无论多难,必定帮次,现在想知道这背后到底是怎回事——师父,该你。”
宿游风:“……”
他磨磨牙,苦大仇深地盯着那块折射微光乌金令牌。闻衡端起茶杯喝口,火上浇油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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