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真要听那小子指示,替那姓闻背锅?”
另人道:“那怎办,现在追上去把他们杀?”
这些人都是久入江湖亡命之徒,立誓后反悔早已是家常便饭,才不怕什五雷轰顶万箭穿心。可杀心刚起,其中人忽然打个寒噤,哆嗦道:“哎哟,好冷!”
大雨来势虽凶猛,但毕竟是夏季,再冷也不可能冷得像突降大雪,可这些人却感觉股凉意自脚底升起,直蹿天灵盖,雨水打在身上,犹如盆冰水当头浇下,都不由自主地抱紧双臂,牙齿格格打战,惊恐叫道:“好冷!好冷!冻死!快走!”
几人此时方知薛青澜逼迫他们服下药究竟有多可怕,这下连最后点反抗心思都熄,顾不得打扫战场,匆匆忙忙地冲下山找地方避雨去。
闻衡与薛青澜自然也没能幸免,刚进湛川城就被大雨淋个正着。好在没剩下几步路,两人冒雨回到小院,闻衡把杂役叫起来烧水,打发薛青澜去沐浴,自己也洗净身雨水血污,换上干净衣服,坐在房中出神地想着心事。
薛青澜推门进来,见他发尾还在滴水,将身前白单衣洇湿块,便走过去将乌黑长发拨到身后,用布巾反复拧干,再用手指梳理整齐。这样件小事,他做得十分认真,同今夜在山道上那个冷酷魔宗护法完全判若两人。过会儿,他冷不丁听见闻衡问道:“青澜,你给他们到底是什药?”
“不愧是衡哥,”薛青澜扶着他肩头笑道,“你猜出来?”
“惭愧,也是刚刚才想到。”闻衡叹口气,“凭你聪明细致,不会留下那大空子等着他们来钻。”
薛青澜俯下身来,双手绕到他身前,懒洋洋地趴在闻衡左肩上,在他耳畔道:“用是薛慈给秦陵药方。那药吃后能大幅提升内力,让人武功变高,但动用真气后就会浑身发冷,如果不靠解药压制,除非他们辈子不动手,否则哪怕躲到火焰山去,最多也只能活十年。”
如此来,就算这些人背弃誓言、回到原来门派,武功突然长进也会引起别人猜疑,他们这边再派人放出风声,到时候黑说成白,他们没锅也要背口黑锅,闻衡压力就会减轻很多。
闻衡垂下眼帘,看到他清瘦修长手在自己胸前晃荡,便伸手握住,叹道:“难为你。”
薛青澜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中似乎藏着某种低沉意味,心头掠过丝不妙预感,强笑道:“这有什……你怎突然跟生分起来?”
闻衡没接他话,忽然没头没尾地道:“青澜,你有多久没回垂星宗?”
这句话如同道轰然炸响惊雷,霎时把薛青澜给劈懵,他像是没听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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