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是第次杀这多人。他与人交手经验很少,多数都是拿山水木石练手,因此不太能拿捏得准轻重。那剑灌注他八分内力,为求稳妥,他瞄准又是最薄弱喉咙部分,能开山裂石剑锋划破人体肌肤,就像刀切豆腐样容易。
“这招叫做‘雨急疏花’。”闻衡道,“今天还是第次对人使出来,手下失分寸。”他似乎还想解释什,却对上薛青澜眼神,蓦然住口,片刻后自嘲地苦笑声,摇头道:“算。”
“知道。”
薛青澜盯着他,认真地道:“衡哥,你心里其实不想杀他们,但又觉得说什都像找借口,知道,也信你。”
闻衡其实心里直没有从刚杀完八个人麻木中缓过劲来,直到听薛青澜这句话,才微微讶异地抬下眼,从深沉梦魇中陡然惊醒,眼中逐渐恢复温暖神采,轻轻地点点头。
“没事,别担心。”他伸手抹去薛青澜脸侧不小心溅到小血珠,顺手在他后颈处自上至下捋把,像是安抚他,也藉由这个动作缓和自己心绪,“好像要下雨,咱们回罢。”
薛青澜道:“还有几个活口,你不再问几句?”
闻衡略沉吟,提着剑走到委顿在地几个杀手跟前,问道:“那个发出悬赏令人是谁?”
薛青澜反手倒握长剑,以剑柄在几人后心处轻敲,解开穴道。那几个人早被他吓得肝胆俱裂,自知生机全在这人念之间,因此见闻衡发问,并不敢隐瞒,只能不住摇头道:“闻公子饶命,们真不知道!”
这个回答倒在闻衡意料之中,他点点头,道:“好罢。”
薛青澜见他不再说话,走过来问道:“要灭口吗?来。”
其中个杀手大约是自觉必死无疑,不屑求饶,反而凭空生出股勇气,对闻衡大声怒斥道:“姓闻,你明明就练过《北斗浣骨神功》,为什不敢承认!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秘笈!”
闻衡无奈道:“确没练过,你都快要死,作甚还要骗你?”
那人哽下,却还不依不饶,喘息道:“你……那你方才使是什功夫?世上除《北斗浣骨神功》,怎还会有这样威力无匹剑法!”
闻衡听这话,忽而瞥薛青澜眼,才摇头道:“这个不能告诉你。”
那人气得无计可施,干脆闭眼假装自己已经死。薛青澜疑惑地看着闻衡,极低声地问道:“衡哥,那不是你自创剑法吗?为什不能说?”
闻衡将指腹压在他唇上,比个噤声手势,眼中掠过丝狡黠笑意:“不是不能说,你以后会知道。”
他低头对那合眼等死杀手道:“这满山尸首看着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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