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来。”
这番话并未压低声音,在场诸人听得清二楚,大感解气。时间台下采声雷动,热闹非凡,纯钧派众人更觉扬眉吐气,这些日子来因中毒而生忧思焦郁之气扫而空,甚至有人兴冲冲地放言道:“岳师兄功夫,横扫七派亦不在话下!说不定们都不用上场,岳师兄人便能为本派摘得‘天下第剑宗’!”
“师弟慎言。”温长卿最初侥幸劲儿已经过,现在反而冷静下来,肃容道,“且不说单凭他己之力难与众人抗衡,万纯钧派真靠他人夺得天下第剑宗,等还有什脸面回山面见尊长?只会跟在师弟身后混吃等死废物吗?”
更别说……岳持他早已不是纯钧派弟子。他愿意出手相助,令纯钧派不至于在天下英雄面前蒙羞,就已经是念足旧情。
那弟子被他如此驳,登时涨红脸面,气焰顿消,唯唯道:“师兄教训得是,是狂妄。”
孟长老道:“长卿说有理,等他比完这轮,便叫他下场。长卿,你方才说岳持交待给你解毒方子,待会正午暂歇时,咱们去问褚家剑派借些药材,只要解毒,下午比试还由咱们本门弟子上去。”
孟长老历来是个拎得清,温长卿心中稍定,躬身应道:“是。”
闻衡连胜垂星宗三人,已经有明日上场比剑资格,垂星宗却陷入与方才纯钧派如出辙困局。陆红衣气口银牙咬碎,还待继续往上派人,却听薛青澜在旁边道:“算,认输吧。”
“你说什?”
薛青澜负手而立,冷静地道:“别说他们,就是你联手,都未必是他对手。派人上去也不过是送菜,还不如干脆认输,好歹还能为本宗保住些脸面。”
陆红衣被他这副漠不关己态度给气笑,咄咄道:“真是奇,入垂星宗十八年,从没听说本宗什时候顾忌过‘脸面’!薛护法有空操心这个,倒不如想想回去怎向宗主交代,们千里迢迢来到司幽山,却被个名不见经传小子打得落花流水!”
“该做们已经做,情况有变,谁也没办法。陆护法,们来论剑大会,是为本宗扬名,不是来随便杀人、到处树敌。你因为个小小剑客大开杀戒,难道在场门派就不会乱刀砍死咱们?”薛青澜皱着眉道,“还是你觉得个人找纯钧派寻仇太辛苦,迫不及待要替分担二?”
“呸,老娘才不管你死活!”
陆红衣气急败坏,原形毕露,恨恨剜他眼,扬声道:“岳少侠武功盖世,妾身甘拜下风,垂星宗能与百年剑宗纯钧派战成平手,实属不虚此行。本宗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便不叨扰诸位,今日就此作别,来日江湖再见。”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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