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
他忽然闭口，挥剑斩向薛青澜右臂，薛青澜回剑格挡，没想闻衡这下却是虚招，剑尖划
个半弧，点向他肩窝。
薛青澜问：“可惜什
？”
闻衡又
剑跟上：“没什，这剑出得挺好，
骗你
。”
薛青澜：“……”
“无赖！”
薛青澜被他毫不正人君子出招气得用全力，剑势大开大合，直朝闻衡正面攻来。他剑法只算平常，这几招却颇为高妙，乍亮出，竟逼得闻衡不得不后退避其锋芒，攻势也缓下来。
然而闻衡到底技高筹，薛青澜剑招用尽，被他连戳几处破绽，难以为继，终于把剑扔，耍赖道：“不打！今日教不你！”
闻衡收剑，过去替他拾起地上铁剑，含笑揶揄道：“才几招就认输？这放弃未免也太快，还是说少侠故意让着呢？”
薛青澜毫不退让地挖苦回去：“岂敢岂敢，知道你是代剑圣，剑还你，不配拿这个，就该掰根树枝耍着玩儿。”
言落罢，两人同时破功，笑半天才停下。闻衡归剑入鞘，问他：“刚才有几式使得好，神完气足，是你师父教？”
薛青澜略迟疑，答道：“算是……另个师父。不过学得不好，也没学全。”
闻衡从刚才拆招里就知道他学得杂乱，内功也不合适，心想薛慈到底只是个郎中，没得教坏好苗子。薛青澜如今武功还算可以，纯粹是天赋好，学到什都能使出七八分来。
他没再追问剑招事，反而道：“不怪你。你资质上佳，只是没跟对师父，有些浪费天赋。”
薛青澜没想到他会这说，接着他话戏谑道：“这话说，难不成师兄还想让改换门庭，真来给你当师弟？”
闻衡略沉吟，居然没否认，反而道：“这想未尝不可，你要是不嫌弃，这两个月来教你如何？”
薛青澜先是怔，继而失笑：“……师兄怎突然起这种兴致？”
闻衡道：“你体寒畏冷，不是药石能医好病症，最好是修练部上乘内功，借此固本培元、调和阴阳。此事宜早不宜迟，眼下看来，你师父恐怕教不你，你又不是纯钧弟子，不便将本门功法传授给你，倒还知道些别家内功，不犯忌讳，用来教你最合适不过。”
说罢，他低头看看薛青澜脸色，又道：“这不是时兴起，你不必急着回答，仔细考虑好，再……”
薛青澜点头道，“好啊。”
闻衡：“嗯？”
薛青澜道：“考虑完。”
“昔日师兄曾在地底授‘步下生莲’，学轻功，岂能不学内功？学内功，岂能不学外家功夫？”他本正经地道，“待到来日师兄剑术绝顶，神功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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