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地袒露在他面前。
闻衡都愣,有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做个荒谬梦。薛青澜在他眼里直是个有点孤僻冷情、不愿意跟人亲近少年,这样人连悲喜都罕见,怎竟然破天荒地为他流眼泪?
“你……”
他看着那那双泛红眼睛,突然理解自古以来无数“肯爱千金轻笑”傻气举动,只要能把这个实心眼傻孩子哄好,别说身外之物,让他给薛青澜笑个都不是问题。
“刚吓着你,是不是?”闻衡按着他后脑勺,将他完全纳入自己怀中,“别怕,别怕,没事。多亏你来及时,方才不该骂你,师兄错,给你赔礼好不好?”
薛青澜肩膀颤,闻衡怕他要哭,马上顺着他后背吓唬道:“唉,不能哭,身上都是土,待会儿蹭你脸,你出去就没法见人。”
耐心劝哄和温热怀抱终于缓解他恐惧,薛青澜渐渐不抖。他深吸几口气,从闻衡怀中坐直,却没有收回手臂,仍然紧紧抓着他衣裳,好像怕松手他就会消失样。
“师兄。”他像是从个漫长噩梦中醒过来,喃喃道,“还以为……”
闻衡任由他抓,没放开圈着他手,镇定地安抚道:“没事,这不是好好?”
“你知道现在是什时候吗?”薛青澜望着他眼睛说,“今天是初十。你失踪天夜。”
闻衡怔:“怎会?”
薛青澜继续道:“昨天纯钧派中出件大事,有人盗走你们镇派之宝纯钧剑,韩掌门下令封山,各个门派在山上吵成团。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失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
闻衡皱起眉头,照这说,前夜他撞见蒙面人应当就是盗剑贼,可单凭个人,要在纯钧派重重防守之下偷走纯钧剑,未免有些托大。而且就闻衡与他比剑所见,那人武功顶多算高手,却称不上顶尖,这样人来盗剑,风险必然极大,他图又是什呢?
“掌门他们怀疑?”闻衡奇道,“又不会武功,嫌疑应该很小才对。”
薛青澜摇头:“不小。”
“听你那位廖师兄说,他们在临秋峰供奉纯钧剑藏剑阁外树丛中,发现你碎掉剑鞘。”
经他这提醒,闻衡方才想起前夜他与那人打斗时,确实曾被砍碎剑鞘,他当时没留意,不想那剑鞘竟然被人拿去做文章。
薛青澜见他脸色变,也跟着他紧张起来:“前夜到底出什事?你为什被关在这里,剑鞘又怎会出现在藏剑阁外?”
闻衡像拎猫样轻轻捏捏他后颈,示意他不必紧张,将那晚事五十地对他说。薛青澜紧皱着眉听完,点头道:“所以你是被那人栽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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