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会跟李直起冲突,甚至根本就不会被李直打中,否则不是下子就露出马脚?这世上稀奇古怪事多得很,岳师弟体质特殊,又不是他错,若因此白挨掌,岂不是太冤。”
明河峰长老孟飞雪赞许地点点头。
李直争辩道:“岳持剑法诡异,内功古怪,却口咬定自己没学过武功。难保他不是修习什歪门邪道功法,将自己练成这样,才企图偷学本派秘笈《忘物功》。掌门明鉴,这世上怎可能有人没学过武功,单凭根梅枝就能跟紫绮师妹打成平手?弟子也是心中疑虑,才出手试探。”
秦陵早知闻衡身份,此刻见李直颠倒黑白、胡乱攀咬,不禁叹。
韩南甫沉吟片刻,道:“长卿说不无道理。不过李直有错在先,岳持也不能自证清白,依看,这两人都不宜留在山上,干脆放出去做外门弟子,以后不许再入内门。”
李直如遭雷劈,当场傻,闻衡脸色微变,心中沉,只觉呼吸窒闷,连喘口气都牵扯得五脏六腑发痛。
此事说白是玉泉峰家事,别长老纵然觉得不妥,见秦陵无话,也不好越俎代庖。韩南甫见众人无话,遂道:“那就——”
“掌门容禀,”廖长星忽然道,“弟子有异议。”
他越众而出,规规矩矩地行礼,板眼地道:“依照本派门规,主峰上除精刚堂外不得动武,不得私下斗殴,不得同门相残。岳持师弟和紫绮师妹犯二条,该罚打扫海川堂个月,禁武十日,抄写门规十遍。李直师弟却犯三条,论理当逐出门派,永不再用。”
“但是门规里没写不得体质特殊,更没写不得天赋过人,岳持师弟没有犯戒,亦无需自证清白。”他说,“个罚轻,个罚重,有失公允,还请掌门三思。”
韩南甫:“……”
廖长星这人有时真不知该让人说他是耿直,还是死脑筋。他就差拿出本门规对着韩南甫大声朗读,只要韩南甫回句嘴,口“罔顾门规”大黑锅马上就能严丝合缝地落在他脑袋上——天下有这欺负掌门弟子吗?
流霞峰长老谢清都听到最后,忍不住笑起来,朝秦陵揶揄道:“早说长星这孩子老成持重,省你多少事。”
孟飞雪道:“紫绮这性子确实得改改,亏得岳持懂事,不拿真刀真枪跟她比划,否则不小心伤碰,找谁说理去?”
韩南甫轻咳声,经孟飞雪提醒,才想起这里头还有他宝贝女儿事,立刻顺水推舟、顺坡下驴,顺着孟飞雪话道:“不错,还是长星思虑周全,就依他说办,诸位以为如何?”
秦陵对廖长星提议还算满意,点点头,诸位长老见他表态,自然不会插手多管别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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