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谋没在雪地上待会,就收敛神色,拍拍身上雪水,站起来。他活到这大岁数,从个穷小子混到这种体面地步,为人处事不镇定是不可能。
秦萱手拉着肖还,在外头找好会才找到他,看到肖谋身上湿块衣服,忙问,“怎?不小心摔跤还是怎?”
肖谋握住她手,很镇定地笑笑,“没事,带着小还,咱们回家吧。”
说完,他又轻声添句,“回家,有件事要同你说。”
秦萱疑惑地看看他,可外面风雪太大,容不得她细想,便同肖谋上车。
车窗外天是黑,没有月亮,什也看不清。风很大,偶尔有树枝刮到车顶上,发出刺耳声音。
肖谋脸色深沉。
秦萱顾不上他,她心思全放在肖还身上。肖还从小娇生惯养,此时在外面吹会风,耳朵和脸颊都冻着疼,边嚷边骂,秦萱正心疼地哄着他。
回自己家,秦萱原本打算先替肖还涂点药,没料到肖谋直接握住她手腕,很用力地把她拉到楼上。
秦萱挣扎几下,却看见肖谋脸色,很可怕模样,动也不敢再动,随着他上楼。
“啪嗒”声,门被关上,屋内片寂静。
秦萱撒娇似得抱怨句,“你做什呢?弄疼。”她年纪比肖谋小些,也并小不到哪里去,可保养地很好,撒娇起来是不同小女孩般韵味。
肖谋没有搭理她,只是坐在床边,从口袋里倒支烟,兀自抽起来,咳两声。
“怎?”秦萱走上去,坐在他身边,挨得很近,“你要是有什烦心事,可以同说,们是夫妻。”
那支烟在黑暗里明明灭灭,许久之后,终于化成灰,燃尽。
“们是夫妻,”肖谋缓慢地应句,“确。”
“今天看到个人,你还记得吗?沈婉曾有个孩子,不是,是她个什学长。”他声音平稳,眼瞳静止在点。即使在说以前妻子出轨这样事也冷静极,“觉得那个孩子是祸害,沈家人,不是种,总想把他找出来。找好几年,你还劝,说是个小孩子能办什事。”
“今天看到他,还以为见着沈婉,和她长得差不多。这也不算什,个小孩子罢,算起来最多不过……”
肖谋在心里回忆下,想起沈约才出生时场景。他那时候是很欢喜,欢喜到几乎被冲昏头脑,觉得自己后继有人,甚至就这样下去也不错,等着沈老头子死,沈家依旧是自己。秦萱再年轻娇美,善解人意,也比不上躺在病床上,拥抱着孩子沈婉。
可那欢喜像是麻药样,只不过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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