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远偏偏头,没有喝口酒,只应句,“确。”
“孙家和原来不同,你最近在公司小心些。”
确,这个意外还是顾宁远手造成。不过他也不可能同张瑾说出来,至多叮嘱他最近小心孙家动作。虽然重生前他是盯住顾家,可也许如今情况不同,孙家转变方向,盯住别家,兴许就到张家头上。
忽然之间,头顶上传来声问候,“顾先生。”
顾宁远稍稍抬头,酒店旋转楼梯二层处居高临下地站着个人,是孙家在东临当家人,孙家二少爷孙齐文。
孙齐文看到两人,举起手在上面遥遥举杯。
那杯冰冷液体在耀眼灯光下闪烁着醉人光彩,映衬着孙齐文嘴角得体而又倨傲笑容。
顾宁远冷淡扫他眼,面无表情,像是很无趣似得转过身,酒杯动都未动下。张瑾也自然是随着他,两人从小做事从不互相拆台,酒杯在掌心里晃晃,同顾宁远起走出去。
孙齐文被两人彻底忽视,目光忽然狰狞起来,在上头用力锤下栏杆。
这只是在东临,便是他在京城过这多年,也从没有人这对待他。只不过现在孙家背后倚仗忽然出问题,京城暂时得退出来,他们原来选定东临却成保留实力地方。
真是可笑。只不过是这个地方生意人,也敢同他作势摆谱。
还没等他再发火,手机上来个电话。
孙齐文压下怒火和酒意,转身向阴暗处走去,正经地接通电话,同里面人打个招呼。
“大哥。”
那头是个沉稳男声,他问,“现在东临,宴会情况怎样?”
孙齐文恭敬地笑笑,“还能怎样,好着呢,办这大,东临那帮人怎能不好?”
被孙齐文称作大哥人轻轻“嗯”声,作为肯定。他顿顿,接着语气平淡地说:“京城这里,和父亲努力过,但应该还是保不住。”
“怎会,怎会保不住?!”孙齐文吓跳,差点没从旁边楼梯上跌下去。
“慌什!”他斥责孙齐文句,“还有什样子!们不能再在京城待下去。趁着还没有定论,消息也还没传出去,东临,在东临得好好发展。这几天就和父亲要讨论出个方案,再去东临。你先稳住那里,等着去。”
“知道吗?现在,”那人终于忍不住叹口气,“不比当初,你也要做点事。”
孙齐文捏紧酒杯,失魂落魄地应句,那头便挂断电话。
不比当初。
孙齐文来来回回把这句话咀嚼几遍,咬牙切齿。最后还是整理好自己表情,不再只待在二楼,而是下去同别人交际。
他原来在京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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