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才来顾家时候是什模样,什都要自己做自己会,还不让人教,非要自己慢慢摸索,摔跤也不知道疼。”
沈约撇撇嘴,他记性很好,自然记得当初事。那时候他把自己当做顾家客人,或许再低点,是顾宁远从外头捡回来小宠物,当然要谨慎小心,如履薄冰。
“不过你和他们都不样。”顾宁远又添句,“般孩子是太淘气,太不乖。可你是太乖,太懂事。”
而顾宁远直以来愿望就是把他养不那乖,不那懂事,倒能真像个孩子。
两个人在中途折腾这番,人又越来越多,终于被挤出队伍,重头排队。沈约也默默地跟在边,顾宁远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提回去坐着事。
再轮到顾宁远时候,已经接近中午。顾宁远中途在庙里买几样素点心,劝沈约先填填肚子,自己却为上香事几乎滴水不沾。
摆在大厅正里面是尊面容庄重慈祥高大佛像,他手里拈着兰花指,低垂眉眼仿佛把切都尽收入眼底。
佛像在看着顾宁远,顾宁远也在看着佛像。
顾宁远从德高望重老和尚那里接过点好三根香烛,上前走几步。
他松开沈约手,原本接触皮肤忽然失去彼此温度,从门外刮来冷风忽然就窜进沈约掌心。
沈约有些不太习惯,下意识地捏紧手掌。
顾宁远偏过头,眼角余光落在他身上。日光从外面照进来,将沈约影子拉极长。他长得很好,如今还是能看得出年幼时影子,并没有什天真。与前世二十八岁时相比,模样又没什差别,高鼻薄唇,只是眉眼间少大多狠戾和阴沉。
也许自己还是把他养很好,沈约安稳地度过童年,即将过完少年。
过年,沈约就该有十七岁。
顾宁远自己和他相处年岁,就该超过沈约生命半。
可顾宁远心里却没有半点轻松,他负担越来越沉。
那样漫长岁月,数不清光景,都渐渐走过去。
其实重来回,顾宁远原来还是不信神佛,因为他没有必要相信这些。
顾宁远想要做什,他总是能够做到。
上辈子顾宁远活算是艰难,没什经验,却依旧在年轻时就战胜顾升全,手掌握顾家大权,带着顾家越走越远,越走越高。那时他年纪在商场上只算得上是初出茅庐年轻人,可整个东临市,只要知道他名头,没有个人不是敬称他为顾先生。后来虽然有顾淮背叛,孙家和郑家阴谋,顾宁远被迫入狱,外面眼看着他如丧家之犬也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他直想很清楚,凭他手段和能力,路要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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