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摁下去，不紧不慢地说：“那边已经沾上灰
，本来都是要洗
，现在这里滴水，算是物尽其用。”
顾宁远替沈约擦干身体，又马不停蹄地去请教医生该擦什
药，如何消肿，再把沈约伤口上好药，脚腕热敷好
会，这些事全都做完，已经是深夜。
柳妈也累天，这时候撑不住在楼下打瞌睡，昏昏沉沉在床上睡过去。顾宁远自己下楼，从锅里把饭菜端上来，虽然还冒着热气，但过久加热还是让饭菜失去香味。
可沈约并不介意，他心满意足。
顾宁远正打算喂饭时，沈约自己拿起筷子，“顾先生上次不是说吗？以后
要自己吃饭。”
顾宁远眯着眼想想，“忘，不过你现在受伤，再喂你次也不打紧。”
话音刚落，顾宁远就打个喷嚏，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偏过头捂住嘴，又打个寒颤。
顾宁远还是穿着原来衣服，顶着大太阳找个下午，背后本来就满是汗，回来路上又让沈约眼泪把胸前淋湿，到洗澡时候，更是浑身上下，浸透水。
沈约反应过来，连筷子都没来得及放下来，急匆匆地推推顾宁远，“顾先生，快去换衣服！”
顾宁远皱皱眉，也觉得有些难受，解开上面两粒扣子，“过会吧，等你先吃完饭。”
沈约把筷子放，沉默地表达自己抗议。以往在福利院，食物是很珍贵，吃慢，可能就被人抢。沈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竟然拿自己饿肚子难受去威胁别人。而且觉得这是值得，顾先生会满足他愿望。
这念头都有些可怕。
两人相对沉默许久。
顾宁远眼神落在只有微微热气饭菜上，又轻飘飘地移到沈约身上。
沈约眼睛明亮，固执地看着他。
“好，”顾宁远摆摆手，当着沈约面脱衣服，露出线条优美，身材修长身体来，“犟不过你。”
……
屋子里大床已经不能睡，顾宁远抱着沈约，进隔壁房间。那是为沈约布置好儿童房，可是从来没用过，切都是崭新。
沈约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个房间。
属于他房间。
顾宁远把沈约放到床上，打算把隔壁残局收拾下，沈约却拽住他手。
“为什，”沈约自己手，自己声音都在发着抖，“为什有房间？”
顾宁远疑惑地看着他，字句地说：“是收养你，们之后就是兄弟，家里本来就应该有你房间，不是吗？”
沈约惊讶地瞪大眼睛，手都抓不稳，摇摇晃晃。
顾宁远看着他模样，低声叹口气，“你以为是什？”
“你心里那多心思，能不能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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