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话。
两个人面前是丛紫色鸢尾。
沈约有些好奇,“这是什花?”
顾宁远轻声回答句,另只手上拿着水壶,仔仔细细浇起花。
又过会,沈约又问:“这花长什模样?”
显然依靠顾宁远贫瘠语言能力,是半点都描述不出鸢尾美丽。
顾宁远思考会,蹲下来把朵花轻轻压弯,然后拉过沈约手,指尖触碰到花瓣。
“能感受到吗?”
紫色花瓣微颤,沈约第次这仔细触摸朵花,如丝绸般感觉从指尖滑过,非常温柔。
沈约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个真切笑来,然后点点头。
他手还没来得及离开花,滴冰冷露水从顺着花瓣流下来,沈约惊,手躲。
那朵花就生生被打偏,掉好几朵花瓣,在地下打几个滚,沾满尘埃。
柳妈吓跳,这院子里话都是顾宁远陪着秦姝种下,自小照料到大,顾宁远对这些花万分珍惜。而秦姝越发病重后,顾宁远就越在乎这些花,仿佛这些花开越好,生命力越旺盛,秦姝身体也会就此好起来样。
可秦姝最后还是死,死在春天末尾。
上辈子秦姝死后,顾宁远养这些花很多年,可有次园艺师不小心,也或许是顾家有人诚心找他不痛快,在春末时候死大半。
后来顾宁远再也没有养花,顾家院子里改种树,改种长青灌木。年到头,永远郁郁葱葱,林影重重,就像越发成熟内敛顾宁远,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什。
说起来,顾宁远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些花。
沈约退后步,他不知道发生什,却对气氛变化颇为敏感,疑惑地问:“怎?”
可顾宁远什也没有说,他眼皮颤,却把那朵破碎鸢尾折下来,塞到沈约手里。
“没什,”顾宁远轻声细语,且十分温柔,“这朵花先送给你,等你眼睛好,再下来看吧。”
柳妈颇为吃惊,她虽然知道顾宁远对这个来路不明小少爷宠爱很,却也不知道会到这种地步。
沈约怀里抱着花,贴在心口,顾宁远把他带到亭子里,又开始喂他点心。
其实这时候才吃过早饭不久,沈约也吃不下什,可顾宁远自从养他,就存心要把他养白白胖胖。
自从上次沈约说点心太甜之后,厨房里做出来都是咸点心。可这次端上来又是那种五颜六色面团子。
顾宁远先尝口,依旧是以前甜发腻滋味,眉眼却意外舒展。可等吃完个,他又搁下筷子,看向柳妈。
还没等他问出口,柳妈就先步解释,满脸歉意,“都是错,光顾着和厨房说做咸点心,把甜点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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