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而又险地挽回。似乎冥冥之中有条无形线牵着两头,在世事难料与处心积虑打磨下,却变得愈发坚韧。
最终还是霍明钧先回过神,走向谢观,自然而然地轻轻推着他肩膀转身,向餐桌边走去:“过个年总算养回来点肉……坐,刚从剧组回来?”
“啊。”谢观糊里糊涂地就成被照顾那个,顺着他力道回到座位上。霍明钧在他对面落座,随手把大衣交给服务员,问道:“点菜吗?”
“没呢,”谢观拿过旁边iPad给他,“看看你想吃什。”
“有什推荐?”霍明钧翻着菜单,开玩笑般地道:“怎突然想起来这里吃?”
谢观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刚才脑内小剧场洗脑,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你要是尝试下不同口味,们家楼下有个卖铁板烤鱿鱼。”
霍明钧和服务员都用“这人傻吧”目光注视着他。
谢观尴尬地咳两声:“是说……那家烤鱿鱼挺好吃,真。”
霍明钧无语地看他会儿,转头问服务员:“你们有烤鱿鱼吗?”
服务员脸上笑容顿时有点僵:“抱歉先生,们没有鱿鱼相关菜品。您如果喜欢海鲜,可以尝试下栗子笋干珍珠鲍,或者这道刺参拼鲍脯。另外还有花胶烩鱼片和翡翠玉环虾。”
“行行,”谢观手忙脚乱地制止霍明钧再继续给他丢人,对服务员道,“别理他,点菜。”
待二人点完主菜,服务员又问:“两位需要什酒水饮料呢?”
谢观没接她递来酒水单,直接说:“烫壶花雕。”
霍明钧讶异地挑眉尖,谢观立刻道:“别看,没你份。嗓子不好少沾烟酒。”
霍明钧:“讲故事连口酒都没有?”
谢观从边拎出个保温桶,推过去,懒洋洋地说:“喝这个吧。”
霍明钧本来还为谢观没亲自做菜心里有点过不去,打开保温壶盖,看到里面尚且温热银耳雪梨汤,心里面立刻舒服。然而此人为维持他那好不容易搭起来温柔体贴大棉袄人设,嘴上还要假惺惺地客气番:“你好不容易忙完,不好好休息,费这些辛苦开小灶干什。”
“得吧,没能为霍老板亲自下厨做饭,再不表示表示,您还不得跟翻脸,”谢观点面子都没给他留,“打从进餐厅起就没见您笑过,那脸拉,当看不出来吗。”
霍明钧若有所思地问:“有那明显吗?”
谢观:“你还来劲是吧?”
霍明钧继续叹道:“上次还是六菜汤,这次就只剩个汤。”
“六菜汤是招待朋友标准,”谢观说,“你有个汤喝就不错,知足吧。”
这话果然把霍明钧堵得无话可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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