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犹豫再三,回个比三伏天冻结实冰块还冷硬“嗯”。
霍明钧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冷冰冰和硬邦邦,然而有动静就是好事。谢观从高地上堪堪迈出步,他立刻欣然地走完剩下距离。
“喂?”
谢观觉得自己语言神经可能已经被冻僵,他费点劲才把到嘴边称呼说出来:“霍先生。”
又是这个夜回到解放前称呼,霍明钧含笑应,道:“电视剧收视大火,还没来得及恭喜你。祝你事业顺利,以后越来越红。”
“托您福,”谢观那头声音淡淡,隐秘期待成真,他还是活泼不起来。这种持续性低落情绪很无理取闹,却没办法快速自愈,“有劳霍先生惦记。”
“演很好,”霍明钧低声说,“知道你定会成功,你直都很出色,以后还会更好。”
谢观忽然有点生气。
两人早已就地散伙,彼此间分歧深得宛如马里亚纳海沟。霍明钧给出肯定既不是专业,也不同于王若伦这些朋友们祝贺,他以什身份、站在什立场上、凭什来表扬他?迷妹吗?
谢观也说不清这种情绪是如何滋生,被人夸还不高兴,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难伺候。
这种情绪,青少年问题专家般称之为“叛逆”,心理学工作者称其为“逆反心理”,情感类博主称它为“明明很在乎却非要嘴硬”。
广大人民群众般管这个叫“鸡蛋里面挑骨头”。
谢观语气不怎好地问:“霍先生日理万机,还有时间看电视剧?”
他本意是挖苦霍明钧连他演是什都未必知道就信口胡吹,然而霍董面对着办公桌上不务正业地切在微博页面和播放器页面三屏电脑,时有点卡壳:“唔,这算……劳逸结合?”
谢观吓得手机差点掉:“你真看?!”
你个霸道总裁不去看股市k线,不去看哈佛公开课,到底有什想不开,怎还看上国产雷剧?!
霍明钧也是很委屈:“股市又不是24小时开市,人家还休法定节假日呢,怎就不能看电视?”
谢观:“这是重点吗?重点是这剧拍不怎样,你居然看得下去……”
“确实看不下去,”霍明钧微微带笑地说,“所以只看你那部分剪辑片段。”
“得,”谢观生无可恋地心想,“长本事,都学会自己上网找cut。”
“行吧,你开心就好,”谢观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被认识人、尤其是被霍明钧这样纯种霸道总裁看到自己荧幕上硬拗邪魅狂狷人设非常尴尬,但木已成舟,他拦也拦不住,只好随他去,“找有什事?”
方才轻松氛围随着这句话去不复返,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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