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治疗,所有善后事宜都是霍二爷手操办,”他话音顿,觑着霍明钧越来越难看脸色,沉住气继续道,“包括那位死讯,也是他亲眼所见后传回来。”
“你在怀疑什?”霍明钧冷冷地道,“当时现场除他还有其他人,他手下和警察法医都能证明那个人确实死。”
十年前那件事是霍明钧逆鳞,碰下就是狂风,bao雨。然而话已开头,钟和光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想说不是这个。您可能没注意到,今天带谢先生来您办公室时,霍二爷跟谢先生打个照面。”
今天早晨来与霍明钧谈事正是霍家老二、霍明钧亲叔叔霍中廷。这位与霍明钧关系算不上好——当然,整个霍家与霍明钧关系好也不超过只手。
霍中廷儿子因为参与当年案,被霍明钧逼得远走欧洲,至今不敢回国。霍中廷对霍明钧不可谓不恨,但他身上挂着集团职务,人在屋檐下,纵然不情愿,也只能忍气吞声,向这个晚辈低头。
霍明钧父亲那辈几乎个个懦弱,倒是到他这代,个比个野心旺盛。霍明钧心里清楚他二叔翻不出什大浪来,示意钟和光继续说:“所以?”
“您会注意到谢先生,甚至让去查他,是因为他长得像当年那个孩子,”钟和光说,“您是唯接触过那个孩子人,比任何人记得都清楚。连您都不敢对谢先生下定论,说明他长相不仅仅是“相似”……至少有八九分相像,是吗?”
霍明钧眸光骤冷。
办公室里静得出奇,钟和光斟酌着慢慢说:“霍二爷没认出谢先生,连眼都没多看,这是否有些不合常理?”
霍明钧第眼看到谢观时,震惊得直接过去把人拉住问话。那霍中廷呢?当年他亲自确认那个人死亡,如今见到长相酷似故人谢观,为什没露出点意外之色?
霍明钧道:“当年出事,爸被禁足,爷爷派二叔去H省善后。虽然他儿子也掺腿,但那是后来才查出来。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没有理由对个素不相识农村家庭动手脚。”
“而且……”他闭闭眼,平复心绪,“他们后来告诉,那孩子掉下悬崖,遗体摔得面目全非,最后靠衣物和DNA比对才确认身份。霍中廷认不出谢观很正常,他就算看过照片、去过现场,也可能因为时间太久忘记。”
钟和光道:“如果是无关紧要人,十年后认不出来很正常。但当年那位是整件事里最关键人物,这件事又是霍二爷亲手经办,他即使不刻意去看,经过反复提及也会对这个人留下深刻印象。”
霍明钧皱着眉头道:“你意思是,霍中廷不认识谢观是装?他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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