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本书复习完
，合上书后，在稿纸上随意地写：“你没工作吗？”
在此之前，他们也不是没在
起待着过，虞倦念书，周辉月工作，不会像现在这样靠得这
近。
而这次出来，周辉月连电脑都没带。
明明还有别
笔，周辉月非要等虞倦写完，接过他手里那只写：“放假。只想看你。”
落在纸上字是笔划写，算不上好看，但很规整。
虞倦有些疑惑，他们手还牵着，这个人是怎写？
用是左手。
察觉到虞倦疑惑目光，周辉月继续写：“之前出过事，右手有段时间不能用，所以练左手。”
“有段时间”，虞倦想，不是这次车祸，应该也不是以前，那就是二十二岁以后，在消失十几年里。
在漫长十五年里，在外人眼中，周辉月东山再起，做成般人难以想象事业，他又付出什呢？
周辉月无所有，只有时间，磨难、痛苦和汗水交织成那些过往——不为人知，连作者都没有写下经历。
虞倦问：“什事？”
周辉月不太想提，轻描淡写地带过去：“干活难免会有意外，没什大事。”
虞倦感觉自己心脏抽下，很痛。
他松开周辉月手腕。
周辉月穿不多，里面是件单薄线衫，大衣是宽松款式，勉强能塞得下另个人纤瘦手臂。
虞倦手慢慢往上挪，指腹贴着周辉月手臂，能感觉到结实有力肌肉。
每往上几厘米，虞倦都会停下来，他皱着眉，那双清澈绿眼睛能够表达感情，眼眸对视时都是在询问周辉月，受伤是不是这里。
他想触碰那道不存在伤口，抚慰周辉月曾经经历过痛苦。
点点，虞倦以这样方式，问周辉月很多次，多到数不清。
越往上，下面袖子越窄，两人手臂紧挨着，挤在起。
周辉月半垂着眼，喉结上下动动，他体温升高，不是不想给虞倦碰，而是不能让他继续摸。
于是，周辉月反手抓住虞倦手臂，没控制好力度，虞倦微微皱眉，似乎是感觉到疼。
但也只是瞬间。
虞倦抬起眼，不明白是怎。
周辉月靠得很近，近到用气音说出只有彼此才能听到话：“
安静很久，没打扰你。男朋友能给点奖励吗？”
周辉月做任何事之前都确定努力能得到什，他从不会期待别人奖励，太虚无缥缈。
虞倦除外。
虞倦怔，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忽暗下来。
周辉月偏过头，掐着虞倦下巴，在他侧脸落下个很轻、稍纵即逝吻。
虞倦脸骤然烧起来。
头晕目眩中，他想幸好自己选是后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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