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给别人穿,也不可能把沾有自己体温毯子供任何个人取暖。
而在想清楚这些,感到疑惑,表达拒绝前,虞倦已经不知不觉地接受。
就像他以未婚夫身份对周辉月要求这要求那样,对方也以同样身份侵入自己生活。
说百遍谎言会成真,现在是喜欢。
虞倦不太自在地动动,却和周辉月靠得更近。
他想会儿,问:“你回周家,是为拿玩偶熊吗?”
周辉月点下头。
虞倦撑着手臂,下巴抵在手背上,问:“不是说去拿吗?”
如果是他去拿,周辉月就不会和周知打起来,手也不会划破。
那长伤口,还得敲键盘,总是不方便。
虞倦虽然没打过架,但想到周知能被坐在轮椅上周辉月单方面,bao揍,想必非常菜鸡,就很有自信,完全没想过会输可能。
轮椅向前滑动,周辉月捞起玩偶,拿起湿纸巾,擦拭着在地上打过滚,隐隐变成灰扑扑长毛,回他:“想自己去。”
虞倦不太明白。
周辉月不紧不慢地打理着玩偶,想让它重新变得干净整洁:“礼物总要亲自拿吧。”
虞倦紧绷眉眼松弛下来,他怔怔地望着周辉月。
周辉月说:“想送给你。很旧,不过很柔软。”
周辉月人生中,与美好相关东西很少,但都希望能送给虞倦。
虞倦心颤颤,在周辉月将翡翠吊坠交给自己时候,他想过拒绝。这次没有。不是因为价值不同,而是因为他变。
也不完全是。
接受翡翠那瞬间,周辉月就已经是与众不同人。
否则虞倦不会将那枚连接周辉月过去与现在纪念品戴在脖子上。
于是,玩偶被打理干净,放到虞倦身边。
虞倦单手揽着,不让玩偶跌倒,他不是五岁小朋友,却收到周辉月五岁时礼物。
和玩偶熊大眼睛对视分钟有余,看起来非常可爱。
除玩偶熊,虞倦看到桌上还摆些零零碎碎东西,应该都是周辉月从周家带回来。
他翻翻,拿到手上就发现相册变薄,里面照片少。
“有些……”周辉月随意地说,“被血溅到,就抽出来留在房间里。”
这个理由烂到虞倦压根没多想都能发觉其中不对,他说:“你不会擦吗?”
想想,又觉得可能血迹可能干,到时候太用力破坏相片就不值得,便说:“送到照相馆试试?”
周辉月抬起眼,按着虞倦手腕,认真地说:“想重新填满相册。”
虞倦说:“你要拍照吗?可以……”
周辉月直白地说:“想拍你。”
虞倦:“?”
他指指相册上名字,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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