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院里活动,差不多已经是十点。
和虞倦想差不多,上次直截当地说和周辉月之间关系后,来找他要要微信人少很多。看来那位交友广泛,朋友众多学生会副主席果然把这件事传出去。
不管怎说,对虞倦而言算是解决件麻烦事。
回到宿舍后,虞倦洗个澡,上床,打开手机,本来想和周辉月发个消息,发现周辉月只回自己条,几个小时都没发来消息。
有点奇怪。
虞倦想想,打字手指停,拿着手机,拨通周辉月电话,起身去阳台。
此时已经是秋天,白天才下场小雨,外面有点凉。
电话响两声,对面接。
虞倦靠在窗边,问:“你回去吗?”
隔着电话,周辉月嗓音似乎很低沉,应声:“没。有点事。”
虞倦皱下眉,直觉周辉月心情好像很差。
其实他并不是个对别人情绪敏感人,般人高兴和不高兴对虞倦而言根本没有差别。
而周辉月很少会表露出这些,大多时候平静而复杂,让人不能看透,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在那栋与世隔绝房子里,切都改变,和虞倦在起时候不太样。
总是愉快、温和,像是风平浪静时和煦海面,和初见时给人感觉无关。
所以偶尔次这样就会很明显。
至少虞倦很容易察觉。
所以,在考虑几秒钟后,虞倦问:“你怎?”
周辉月已经恢复平常,他说:“有点累。”
虞倦看眼窗外,没有轻易被这个人欺骗,他说:“第七十条,现在回答。”
百条要求是虞倦随口说,但每条周辉月都记得,还会提出说第多少条,久而久之,虞倦也记住。
最开始是为圆摇摇欲坠谎话,或是为敷衍,或是简单两句他讨厌、不喜欢东西,
后来变得和周辉月有关。
就像现在,他在改变周辉月,但同样也改变自。
因为在此之前,虞倦从未有过改变任何人念头。
对面沉默好会儿,只有风声音。
虞倦想说算,如果周辉月真不想说。
“是很烦。”
周辉月是这说。
虞倦怔怔。
“周恒很烦,苏俪很烦,周知很烦,工作很烦,全都不想做。”
周辉月字句、慢条斯理地说着,很难想象这个人也会说这幼稚话,可能全世界只有虞倦见过周辉月这面。
虞倦问:“那有什不烦?”
他酌情考虑帮这个人找找,就像当初周辉月从前做过那样。电影很烂,不好看,他也没有因为论坛上言论而不高兴,但当天心情确实莫名其妙变得很好,他总是会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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