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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淮这想着,又找熟悉人,调查那个特助是否存在,他身份背景,以及父亲动向。期间还有很多乱七八糟消息蹦出来,他都没心情理会。
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手机震震,有电话拨通,虞淮立刻接,想要问对面结果,出声却是个不熟人。
那人说:“虞哥,不是说今天出来喝酒,没看到你。”
虞淮骂人话都快脱口而出,忽然记起来这人叫白非,也是才毕业高三学生,开升学宴时候还特意邀请自己,考上白城大学。
虞倦上不也是这个学校吗?
虞淮想想,按压下心头不耐:“为件事烦心,没心情出门。”
白非姓白,和白家有点牵连,但不多。但靠着这点联系,也比普通人家富裕得多。逢年过节,白家阵仗很大,白非也因此能得见真正泼天富贵,忍不住眼热,总想跻身于此,所以努力往这个圈子里钻营。
虞淮交友广泛,白非勉强凑在他身边,但两人根本不熟,虞淮甚至都没能在第时间叫出他名字。
这次却很不同。
白非敏锐地察觉到这点,要是以往,虞淮根本不屑和自己说这些,于是问:“虞哥为什事烦心,能告诉吗?”
黑暗中,虞淮露出笑来,装模作样道:“有个叔叔家弟弟,他小时候爸妈就都死,是妈把他养大。他没有父母,妈又心软,把他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在家和闹得不像话。”
白非很替他打抱不平:“怎能这样?虞哥家里对他那好,这也太不懂事。”
虞淮知道白非对自己意思心知肚明,继续说:“是不懂事。现在是真有点烦他,不知道拿他怎办。”
白非边听他说话,边找人打听虞倦事。他以前是知道这个人,但不在个学校,他知道对方没有亲生父母,价值不高,也没凑过去认识。
他悄悄换个称呼:“哥说是虞倦吧。听说过,他名声是不大好……”
虞淮叹口气:“想给他个教训,又不能太重。再怎说,也是弟弟。”
白非知道这是拉近关系最好方式,他说:“听说他上也是白城大学,正好在学校里认识点人,让他吃个教训是很简单。哥,你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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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号,白城大学迎来新生开学。
学校里熙熙攘攘,人山人海,挤没地落脚。虞倦没有家人陪伴,拎着行李箱,独自人来学校。
严格来说,也不算个人。路上,他直保持和周辉月通话,在对方引导下,手续办很简单,没费多大功夫。
直到进宿舍楼,虞倦才发现自己有多天真。到处都是家长,手中大包小包,各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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