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下头。
奇迹不是那容易发生。
项链搭在周辉月指腹,他低声说:“小票在桌上,就重买条。”
虞倦思维混乱,想问他哪来钱,又是找谁帮忙,县城里没有这家门店。
周辉月看着他,似乎明白他所有疑惑,解释说:“母亲还有些财产,周家给。就像这里。”
他语调平淡,很轻描淡写,但虞倦心中酸。因为知道康勉留下东西很少,大张旗鼓划到周辉月名下,只是为堵别人嘴。
周辉月将项链勾在食指上,完全拿出来。
那是条银项链,镶嵌很多细碎钻石,不够大,但数量很多,所以看起来闪闪发光。
周辉月说:“可能没你当初看到那闪。”
个在橱窗聚光灯下,个在阳光与阴影交错处。
虞倦眼皮跳,直觉有什不对。
为什周辉月要买条相同项链,而且是自己想送给对方。
果然,盒子里不仅装那条项链,还塞别东西。
周辉月拿下盒盖,是那枚翡翠吊坠。
虞倦眼眸颤。
周辉月解开项链尾扣。
镶着碎钻银项链上多枚吊坠,这块翡翠价值连城,就这毫无保护地摆在周辉月掌心。
午后花园是安静,风吹过草木,起伏柔波像是爱人之间抚摸。
周辉月说:“小时候,有人问为什戴着这个玻璃吊坠。”
虞倦没说话,有些恍惚地看着周辉月侧脸。
周辉月简单地叙述:“其实记不清为什,可能就是不想摘下来。没有成年人试图拿走它,不过有同龄孩子产生兴趣。不想给,打很多次架。后来长大些,就收起来。”
孩童是很特殊,很多时候没太大恶意,只是遵循本能欲望,他们不在乎吊坠是否价格昂贵,想要就去抢。
虞倦陷入周辉月回忆中:“因为……因为很好看,是吗?”
他慢半拍地想很多,在印象里,周辉月不是会和人动手性格,况且在整本书里,也没写过周辉月这方面。
他手肘支在轮椅边,有些许鼻音:“你还会打架啊?”
周辉月说:“嗯。打架。”
虞倦疑惑地问:“厉害吗?”
周辉月靠近些,很轻松:“应该还行,每次都赢,所以没被抢走。”
虞倦想会儿,诚实地说:“想象不到。”
他没见过小时候周辉月,而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周辉月看起来都不会失去理智,和人动手。
周辉月笑笑:“有人欺负你,可以帮忙。”
“动手吗?”
周辉月点头。
虞倦忘掉那些客观存在困难,比如周辉月以后可能无法恢复到完好无损,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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