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听到。
虞倦扫点餐码,加几个菜,然后说:“吃饭,挂。”
杨小齐愣,才意识到虞倦不是在听音乐:“你在和谁打电话?”
虞倦摘下耳机,放进盒子里,他戴好几个小时,两只轮换着来,现在都快要没电。
他说:“周辉月。”
“不说话时候电话也直接着吗?”
“嗯。”
等菜间隙,杨小齐副想说又很犹豫样子。
虞倦本来是不耐烦问这些,愿意说就说,不说就是没那想,但杨小齐和别人不太样,具体指他脑回路,所以问:“怎?”
杨小齐瞥眼周围,鬼鬼祟祟地说:“觉得吧……你未婚夫,就是病患是不是对你太过依赖?”
如果是热恋期直打电话聊天小情侣,杨小齐没谈过也见得多,能够理解,黏黏糊糊,喜欢秀恩爱,也没什。
但虞倦和周辉月不太样,不说话电话也是通着,反而有点奇怪。
周辉月说“知道”语气他已经忘,但杨小齐能够感觉出来周辉月与般人不同,过于冷静,过于理智,似乎对伤势也不太在乎,这切都因为虞倦而好转。
杨小齐想起某些案例,比如病人会过度依赖照顾自己人,而虞倦又是他朋友,对此无知无觉,所以忍不住提醒。
虞倦怔怔,下意识反驳:“不是这样。”
在过去个月,他每次出门,都会和周辉月通话。因为是在山里,很可能迷失其中。这次不同,他回到熟悉城市,根本不可能出现任何意外。
但周辉月电话打过来,虞倦还是接,不仅接,还想过去那样,只要在路上,就保持通话,哪怕句话也不说。
他只是养成这样习惯。
从什时候开始呢?
虞倦发会儿呆,但没想太多。
服务员正好上菜,杨小齐也没再提起这件事,两人痛痛快快地吃顿火锅。
吃完后差不多是五点,景点关门,只能明天再约,消磨时间方式只有看电影。在征求虞倦意见后,杨小齐订自己想看很久大片。
从电影院出来,外面天早就黑,虞倦定酒店,和满怀期待杨小齐告别后独自走回去,无聊地翻下手机。
相册里有很多新增照片,全是他随手拍。
夕阳下斑马线另端绿灯,等待售卖大捧气球,双色双球冰淇淋,看完后电影票根,零零散散包括他今天天行程。
穿书之前,虞倦是个高三生,在学校里关年,为目标大学努力学习。高考结束就穿书,成个连窗户都推不开病秧子,不知道被关多久。死而复生,花几天时间弄明白处境,又为退婚事来紫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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