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他大概还是有困意,嗓音沙哑又温柔,像哄孩子样。孙自南喝半杯水,勉强压下喉间痒意,摇头说:“不去。没事,睡觉就好。”
唐楷蹙眉看着他:“那你带退烧药吗?”
“忘。”孙自南完全没感觉自己在发烧,他这会儿又有点困,于是在他眉间竖痕上抚下,把额头搭到他肩头,“别折腾,睡吧,你明天还得早起呢。”
“你先躺下,”唐楷扶着他平躺下来,“去拧个毛巾。”
“嗯。”
洗漱间里传来水流声,片刻后,条冰凉毛巾搭上他额头,带着湿度掌心盖住他眼睛:“睡吧。睡醒感冒就好。”
暖黄灯光熄灭,卧室里复归于静寂。
翌日清晨,孙自南醒来,唐楷已经不在身边。他抬手摸摸额头,干燥微温,应该是退烧。
昨天后半夜,准确说是今天凌晨,他直睡得很安宁,没有再咳嗽,甚至连唐楷起床给他换毛巾都没有印象。
昨夜昏沉中发生切事情,都模糊得像个梦境,也温存得像个梦境。似乎在误会说开后,他们关系自然而然地进入个全新阶段,可以毫无防备地向彼此袒露心胸,交付切恐惧与脆弱。
所以说病中最容易培养感情,被人捧在手心里珍重过,就很难再泰然地回到独自支撑境地里。
他正沉思着,唐楷推门进来,看样子是刚从健身房回来,进屋第件事是先过来摸他额头:“还好,不烧。”
“昨晚吵得你没睡好吧?”孙自南见他松口气样子,有点心疼。唐楷笑着在他下巴上撩下,转身往浴室走去,随口说:“不吵,睡得挺好,今晚还想抱着你睡。”
孙自南:“……”
唉,谈恋爱真会让人变成傻瓜。
洗漱完毕,两人下楼吃早餐。
餐厅里来吃饭大都是这次来参加论坛学者,昨天见过唐楷,而且对这位青年才俊印象深刻。今天看他和另外个眼生青年起出现,还有老教授跟他们打招呼,问这是不是他师兄弟。
孙自南虽然年轻,但是气场实在不像个学生,否则肯定被人当成唐楷带博士生。唐教授路走来,收获无数好奇眼神,低调而不失显摆地跟人介绍路“这是对象……对,特意过来看”。
不知道,还以为他参加是为期三个月封闭夏令营。
餐厅方桌是四人座,两人找张空桌,唐楷指着窗外花坛说:“上次那条朋友圈就是在这里拍。”
孙自南有点好笑:“是不是故意拍给看?”
“是,”唐楷坦然承认道,“你都不理,就想让你知道在哪儿。”
“讲道理,是谁先不理谁,嗯?”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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