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在哪。”
然后,端着半杯没喝完咖啡,走出去,重新搭乘电梯。
来到办公室后,陆惊蛰还在处理工作,就像他说,今天真很忙,抽不出空。
温时咬着吸管,很明显是心里有事,却没有说出口。
在温时第六次偷偷看陆惊蛰时候,陆惊蛰终于不再装作若无其事,他叫温时名字:“温时。”
温时如梦初醒,有点紧张地应声。
陆惊蛰走到不远处沙发那,温时面前,有些好笑地问:“出去买杯咖啡,像是路过凶案谋杀现场。有什想说吗?”
温时抿抿唇,再三犹豫后,还是将在咖啡厅听到话简略地讲给陆惊蛰听。
讲述得断断续续,每秒钟都在怀疑是否不应该说出这不靠谱猜测。
陆惊蛰低下身,温柔地捧起温时脸,先问句:“温时,你是怎想?”
对视瞬间,温时迷惘地望着陆惊蛰,摇下头,好半天才说:“什怎想?”
对于这件事,他从头到尾都很不明白。
不明白那两位工作人员说话,觉得无法理解,也不知道陆惊蛰为什是这种反应,自己又该如何回答对方问题。
陆惊蛰稍用些力,将温时下巴抬得更高,所以温时颈部曲线也绷得更紧,骨骼纤瘦,显得很美。
他笑笑:“有点自怀疑。”
温时缓慢地眨下眼:“嗯?”
陆惊蛰大拇指抵着温时嘴唇:“温时,追你追有那不明显吗?”
在之前几个月里,陆惊蛰下班时间变得很规律,不出差日子,每天中午都会和温时用餐,共度每个周末。天,两天,保持这个习惯几个月后,加上陆惊蛰也没有隐瞒行程,公司人都知道他在追人,好奇究竟是什样人能抵抗得陆惊蛰这长时间。
陆惊蛰追人追人尽皆知,温时却无动于衷,表现得好像他们之间只是进行单纯治疗。
医学治疗行为虽然要求他们单独待在起,但没有必要每天换不同餐厅,讲那多通电话,去看很多场电影,做那多顿饭,连给猫日常检查宠物医生电话,陆惊蛰都记得清二楚。
不是喜欢,不是追求,会有人这样吗?
温时睁大眼,乌黑眼眸剧烈颤动着,看起来很难以置信。
陆惊蛰轻轻摩挲着温时脸颊,用冷静、审视语调说:“看来当事人确实毫不知情。”
即使全世界都知道,只要对方感觉不出来,陆惊蛰追就不算合格。
“有点迟钝,”温时抬起眼,讷讷地坦白自,“不太相信有人……特别是你会喜欢。”
从很小时候,温时长得就很可爱,青春期二次发育后,更是好看到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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