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所以也这告诉温时。
新团队果然有突破性成果,温时信息素诱发他们灵感,陆惊蛰治疗有重大进展,即将在不久后痊愈,具体日期已经定下,只要陆惊蛰病情不出现反复就行。
温时怔怔,觉得像是在做梦,期待已久事情终于有结果,但第反应不是开心。
回过神后,温时开始向白医生提问,他问很多,问得很详细,白医生回答得也很得体,所有问题都有合乎情理解释,中间充斥着很多温时不能理解医学术语。
温时是不太聪明,对医学也并无研究,出于直觉,觉得这个突破来得太过迅速和突然。
但也找不到缺漏之处,回去之后,温时还有些恍惚,没能反应过来,开门时候,钥匙试好几次才捅进去。
就这等到黄昏,陆惊蛰如约而至,像往常那样过来。
温时坐在餐桌前椅子上,托着腮,听到有人脚步声才偏过头,吓跳,像只受惊小动物,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迟疑好半天才说:“恭喜,听医生说,你病终于好。”
陆惊蛰肯定比他早知道这个消息,现在祝贺好像也迟。
但温时还是说。因为陆惊蛰不会失眠,也不会再痛,切向着好方向发展。
陆惊蛰能听出温时祝福中诚挚,全世界没有人比温时更希望他能痊愈。而这种祝福并不源自自私愿望,因为温时收钱或是想要离开,而是真希望陆惊蛰能不再受病痛折磨,能够平安健康。
如果温时不那无私、不那无条件奉献就好,陆惊蛰不止次地想过这件不可能事,但都没有结果。
温时叫他名字,陆惊蛰回过神,随意地点下头,说句“谢谢”,但好像没有多开心。
或许是他情绪本来就很含蓄,不会轻易表露。
但没有理由,温时仍觉得他是不高兴。
温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他想过很多次这种情况,但当此时此刻真来临,却发现自己根本没预演过要怎做,只能走步看步,每步都很仓促。
应该说点什,或者做点什。
温时迫切地催促着自己,他缓慢地仰起头,眼眸和心情样沉重,难以抬起,低声说:“那以后就不需要治疗吧。”
上床,标记,拥抱,握手,相处,最后是结束,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从最亲密到最生疏,总会到这步。
温时想过无数次这样结果,但真等到这天,感觉还是很不真切。
之后几天里,温时尝试着戒断陆惊蛰,就像戒掉烟草那样,这两样都是他来西河后染上瘾。烟草很易得,便利店就能买到,戒不戒掉好像无所谓,而陆惊蛰则非常昂贵,哪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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