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而言很简单,甚至不需要遮掩,纯粹地表达自就可以。
病情和信息素会将他们永远绑在起,不会分离。
陆惊蛰站起身,合上日记,稍微整理下被子,将日记放在上面。
房间里没开空调,温时不太喜欢那样湿度,不太热就不开,气温逐渐升高,日光也灼热起来。
陆惊蛰不会因为温时拒绝或不够喜欢而放弃,那是可以努力事,但他却希望温时不必这继续下去,他喜欢人应该遵从自意愿,过自己想要生活。
温时人生中最起码也要遇到个好人吧,即使陆惊蛰不足够好。
陆惊蛰心也被折磨,产生不可抑制,无法消解痛感,从小到大,没什他做不到事,而现在却要压下向温时伸出手。
*
温时站在花洒下,热水流淌在他闭着双眼上,很烫,但是他没有太大感觉,注意力都放在方才发生事上。
很长时间以来,温时都将陆惊蛰种种行为归结于对自己安慰和保护,陆惊蛰太过好心,对他有很多怜悯,又出自他们之前关系,而做很多。
跳舞和送花不是,很多事不是。但温时都没想太多。
太过痴心妄想,人会发疯。
可是此时此刻,他不免又有幻想,或许他们之间能有别发展,温时理智上还是觉得不可能,被热度冲昏大脑又想万呢?
所以洗个很长很长,也不能冷静下来澡。
无论什结果,这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温时选择面对。
他这想着,关掉花洒,用干毛巾将身体擦拭遍,头发也很精心地梳理,用发圈绑起来,推开浴室门,走出去。
第时间,温时就注意到拾起被子和安放在上面笔记本,他有片刻迟疑,仍很紧张地问:“是你捡起来吗?”
陆惊蛰点下头,若无其事地说:“被子掉到地上,好像还被踩几脚,是不是要洗?”
其实温时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度,得到台阶后连忙点头:“下午收拾。”
陆惊蛰笑笑:“也不用那着急。”
唱片机早停,房间里很安静,温时站在陆惊蛰身前,身上还有些潮湿水汽,混合着信息素气味,甜浓郁。
好久都没说话,温时忍不住问:“怎?”
他嘴唇是湿润殷红色,像是春天第颗草莓,但是春天已经过去。
陆惊蛰无端地想。
他在早春出生,却不能拥有春天。
戒指、追求、告白,好像都没有意义,温时不喜欢那些,他想要是真正自和自由。而陆惊蛰是伤害他人,他想要逃开人。
即使有片刻感动,也不足以抵消掉痛苦。
陆惊蛰看温时小会儿,说:“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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