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摘下来,手指简单地梳理下,又重新绑好头发,与第次相比,已经熟练很多,他说:“不是困,就就去睡,别往外面跑。”
温时时语塞,顺手捞起路过猫,就地取材:“要顺便去便利店趟,给它买点东西。”
他垂着头,显得有些紧张,是真不怎擅长说谎。
陆惊蛰没戳穿他谎言,因为也想和这个人多相处几分钟。
这件事结果变成陆惊蛰陪温时走到便利店,胡乱买点东西,浪费十几分钟时间。
温时抱着猫,陆惊蛰则拎着没装什东西便利袋,同往回走。
才出便利店不远,陆惊蛰就问:“猫重不重?”
其实有点,但是温时回答:“还好。”
陆惊蛰笑:“那你帮拎东西,抱不重猫。”
温时愣住,他难得聪明回,好像自己刚刚无论怎回答,陆惊蛰都能找到理由和自己交换。
于是老老实实地把猫给对方,自己拎着真没什重量便利袋。
陆惊蛰感受着猫体重:“它又重。”
又不动声色地说:“宠物超重好像对身体不好,医生有说过它健康体重范围是多少吗?”
猫虽然不太明白人话,但从陆惊蛰语气和周身氛围能感觉出来,这个人说绝对不是什好话,毛都快炸。
温时怔怔,他对猫总是过分溺爱,知道是知道,但怕它吃不饱,喂得有点多:“有吗?下次记得问。”
陆惊蛰很自然地说:“什时候去,陪你起。”
两人终于走回门前,也约定起去宠物医院时间,然后告别。
推开门时,温时想明天是休息日,可以多睡会儿,睡醒后陆惊蛰应该就来。
春日光线被门遮挡住,温时落入阴影中,也在下瞬忽然惊醒。
自己又开始期待明天,温时意识到这个事实。
今天,明天,后天,每天,但温时已经决定只活在今天。
温时呼吸顿顿,好心情就像肺里空气,慢慢地消耗殆尽。
怎会有人明知是做梦,还越陷越深?
在这段时间里,有时候陆惊蛰也会敲开门,叫醒自己,但都表现得很得体,不会逾矩,好像他们之间亲密关系只发生在被淘汰、旧、没有意义治疗过程中。
陆惊蛰喜欢和温柔好像很易得,实际上却不是那样,而是遥不可及,虚无缥缈东西。因为陆惊蛰是个好人,或许出于感激或怜悯,他们身体上、欲望纠缠,都是由于信息素紊乱症,而疾病是可被治愈。
温时已经下定决心,结束过次这个梦,之后不会再有第次那样强烈象征意义,而是在每次日常生活重复,陆惊蛰来就沉迷,离开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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