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行为在第二天停止,理由充分,譬如这是没有先例新型疗法,进程还要调整,外人都以为很合理,之前曾发生过,就像陆惊蛰说让温时不再服用避孕药那次,医生也提出同样建议。
但是温时知道不是这样。
陆惊蛰是主导切人,是无需谨遵医嘱,掌控医生病历单患者。
时至年关,公司和医院都很忙,疗程和药物还需商议,恢复治疗日期直没有定下来,温时曾给陆惊蛰发过几次消息,表达自己意见,他希望重新开始治疗,这是他职责和在这里意义,但都被三两句话驳回去。
温时说不过他,只好在诊断期间和陈寻提这事。
陈寻不明白其中缘由,只知道是上头意思,还以为真出现问题,疗程会延长至陆惊蛰生,应接不暇间让温时不要担心,切都是按照流程来。
温时能做只有等待,空闲时间又接很多工作。他想要忙起来,这样就没空想别乱七八糟事,而且还有猫要养,钱不够话,他安全感不足。
有次,温时把翻译文件交过去,对方之前找他好几次,对他工作成果也很满意,正好那边缺人,问他有没有兴趣,工资待遇都不错,因为温时工作能力真很强。
打开那封邮件时,温时非常意外,他反复看好几遍,最后很有礼貌拒绝。因为他没有工作经历,也不能离开西河,最重要是连高中学历都没有。
没读过大学人是无法入职这样公司。
温时产生种难言感觉,也不是后悔,
温时将脸埋进手臂里,猫轻巧地跳上桌子,安慰似蹭蹭他额头。
虽然陆惊蛰没说要来,但温时每天依旧等到十二点,直到确定陆惊蛰不会来。他看眼时间,按灭手机屏幕,闭上眼,心脏砰砰地跳着,似乎对入睡这件事很抗拒。
*
信息素余效是有时限,超过就不再管用,陆惊蛰没有真正意义上被治愈。
在离开温时两个星期后,他在床上躺个小时,还是没能入睡。
对陆惊蛰而言,这是过往日常生活部分。他很擅长度过失眠时间,闭目养神也是种休息方式,只是需要放空大脑,什都别想,不能陷入焦虑,很多失眠患者对此都难以忍耐,以至于精神衰弱,但陆惊蛰已经这过很多年。
陆惊蛰没再睡,他起身拿把车钥匙,没挑,去楼下停车场,找到那辆车。
红色尾灯在宽敞无人道路上亮起,凌晨点半钟夜幕是灰暗,像是柔软天鹅绒,让陆惊蛰无端想起温时眼睛。
到达郊外陆宅时,门卫开门还很惊讶,多嘴地问句有什要紧事,需不需要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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