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
他手指很细,很脆弱,抵在陆惊蛰胸口时,却意外显得柔软,有种近乎调情意味。
但温时是不会调情。
他正在苦思冥想,如何回答陆惊蛰问题。
没有什好大,温时生活乏善可陈,什都不值提,简单可以用无聊、枯燥、无意义等词概括全部。
但陆惊蛰问很认真。
温时想会,慢吞吞地说:“去陈医生那里看次。”
陆惊蛰点下头,问:“反胃有没有好点,最近吃多吗?”
温时作出诚实回答。
陆惊蛰说:“那很好。还有别吗?”
温时应付很艰难,陆惊蛰语气并不强硬,但令人很难拒绝,如果是在学校里,陆惊蛰会是人群中焦点,是学生会主席那样人,很擅长交际,会让每个同学都能认真完成他任务。
而温时是不太起眼,被主席发掘到闪光点那个。
他试图在自己生活中寻找些有价值事,学习德语事,他没告诉过身边任何人,但他在实际意义上并不存在聚光灯下开口:“做些德语翻译。”
陆惊蛰笑笑:“德语挺难。”
他想会,对温时说句很短德语。
温时怔怔,可能不太相信这是陆惊蛰说出来话,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陆惊蛰说:“当时住过段时间公寓,楼下德国学生经常说这句。”
温时脸颊发热:“那是很脏脏话。你不要说。”
陆惊蛰很难得笑出声:“嗯,也没和别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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