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药要换更强效,温时让医生不用再找,现在做只是浪费时间。
每次治疗前,温时都做好准备。过程中,他想保持体面,但omega生理反应无法压抑。他希望能更疼些,让痛苦冷却高热、沉浸在虚假快乐中大脑。患者尺寸很大,却不够粗,bao,可能因为温时是很珍稀、寻找多年治疗仪器,使用得不像个次性用品那随意。
世上大概没有几个患者会关心治疗仪器感受,但这个问过几次温时是不是太痛,不能忍受,温时希望他轻点,但回答永远是可以,又没有痛到那种地步,所以总是表现狼狈。
陆惊蛰横抱起温时,十分体贴将他放在另边床上,以防他脸陷在枕头里,导致窒息等意外。
陆惊蛰顿顿,他说:“你瘦很多。”
在此之前,陆惊蛰只真正抱过温时次,或许是这个omega体重太轻,连抱着都没什实感,软得像只蜷缩小猫,才让他有些许记忆,足够和这次产生对比。
大约是为验证结论正确性,陆惊蛰不太有礼貌地擅自按按温时肋骨偏下位置,那里本来是软,现在瘦骨骼都伶仃。
温时对别人接触贯很敏感,在外面会与人保持适当社交距离。但他本能却没在第时间起作用,没有立刻抗拒眼前这个alpha。某种意义上,这是理所应当事。他们做过太多次,温时从身到心都记得他信息素,是很淡雪味道。omega很难拒绝占有自己alpha,即使他们之间还没有任何标记。
在瞬呼吸停滞后,温时重新拥有理智,他努力不做出避嫌动作,实际上紧绷后背在微微颤抖。
陆惊蛰像是没有察觉,又按下,动作很轻,用陈述语气问他:“说对不对。”
医生也问过类似话,温时很诚实回答,但没办法和陆惊蛰解释缘由。
他不可能说,因为自己吃避孕药而反胃,食欲不振,其实也没有瘦很多。
温时只好尝试岔开话题,他不善言辞,对眼前这个人解得也不多,慌乱中随便问:“你喜欢抽烟吗?”
温时可能在进行场全世界最糟糕话题转移,没有人听不出他意图,笨拙得令人发笑。
并且胆战心惊地等待回应。
陆惊蛰有点想笑,还是忍住:“没有喜欢,有时候会抽。”
温时还在继续这场拙劣表演,他声音很轻,有点哑,努力说出真挚、能讨好到对方话:“这样啊,那现在要抽吗?”
于是,陆惊蛰很配合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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