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冰袋小盒子,从里面颗酸溜溜冰镇梅子,送到乔鹤行嘴边,“你吃点冰会不会好点。”
那梅子抵着乔鹤行嘴唇,丝丝缕缕凉意弥漫在唇齿间。
乔鹤行怔下,张开嘴,把那颗梅子含进去,也含住点郁辞指尖。
梅子是酸,冷。
而郁辞手指是温热,也是甜。
郁辞唰得缩回手,他耳朵情不自禁热下,又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
车已经行驶上高速公路,外头气温越来越高。
本来热闹车厢逐渐变得安静下来,刚刚还谈天说地群人都慢慢有困意,接二连三地睡着,钱子佟还特地给女朋友盖个小毯子。
唯独郁辞和乔鹤行醒着。
乔鹤行已经不再靠在郁辞肩上。
他们两个人塞着只耳机,起听歌。
而他们手还拉在起,谁也没有松开,就好像本该如此。
手机里放着是他们在乔鹤行生日那天,起看老电影片尾曲。
温柔沙哑女声唱道,“若能与你执手,谁又怕天地无常。”
郁辞微微地阖上眼,窗帘后投来热度让他也有些昏昏欲睡,可他舍不得睡。
他知道他当不与乔鹤行执手生那个人,可他和乔鹤行只剩下这个暑假好时光。
旦开学,他搬出平山路,他们就又是桥归桥,路归路。
他自私地,贪婪地在心里请求。
他希望在海边这个星期可以无限地长下去。
载着他和乔鹤行这辆大巴,可以直都在路上,永远没有停站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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