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傅廷信躺在客卧干净柔软双人床上,听见孙珞说:“你伤还要再养段时间,自己个人住不安全,住这边方便照顾你,别见外。”
傅廷信边点头,边在心里冷笑:“装,接着装,看你能装到什时候。”
傅廷信只是失忆,并没有失去智商。孙珞体贴周到他都看在眼里,这人十有八’九就是对他有那个意思。但在孙珞描述中,两人完全就是对24k纯好兄弟,和睦友爱,没有分毫逾越之处。
傅廷信差点就信他是暗恋自己不敢说,然而那天跟队长聊天,他偶然听到队长提起自己以前在部队时,为避免搞特殊化,好几年没有往家里打过电话、寄过信。傅廷信觉得有点奇怪,追问几句,才知道自己从未在队里提起家庭背景,更没跟任何人提过孙珞这个“好兄弟”。
他留个心眼,趁他大哥傅廷忠来探望时又仔细打听下,才知道他自从军以后,就与孙珞彻底断联系,当时家里还以为他俩闹崩。
这不合常理——孙珞对他好像上辈子欠他样,两人之间如果没有矛盾,他不可能忍得住好几年不与傅廷信联系。
分别七年,杳无音信,却能在得知他受伤第时间赶往西北。用情不可谓不深,那两人为什会闹掰?如果傅廷信没有受伤,是不是他在役期间,孙珞永远不会再与他有任何接触?
傅廷信脑洞大开,自编自导八九部狗血连续剧,又想起梦中种种经历,云里雾里地猜好阵子,直到孙珞来敲房门叫他吃饭,才收思绪,懒洋洋地说声“进来”。
孙珞推门进屋,穿着最简单白衬衫西装裤,格外挺拔,格外好看。他在家里时不戴眼镜,没遮挡眉眼顿时锋利起来,落在傅廷信身上目光却十分软和:“起来。今天天气好,吃完晚饭带你下楼散步,好不好?”
傅廷信听他跟哄孩子似,时玩心大起,伸长手,哼哼唧唧地道:“起不来。”
孙珞有点好笑地走过去拉他起床,傅廷信顺着他力道,晃晃悠悠地支起上半身,孙珞刚松劲,他又没骨头地栽回枕头上。
傅廷信故意耍无赖,孙珞便纵容地又拉他次,这回没等傅廷信倒下,他把将人捞进怀里,手圈在背上不让他跑,谁料傅廷信像个终于抱到饲养员大腿大熊猫,呜嗷声扑在他身上,死活不肯起来。
两人在屋里闹成团,最后孙珞干脆把傅廷信从屋里扛出来,到楼梯口才放下——因为楼下有保姆。
保姆倒是没发现两人在楼上胡闹,只是在摆饭时提醒孙珞句:“先生,您手机刚才响,好像是有电话。”
傅廷信坐在桌边喝汤,偶尔用余光偷瞄站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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