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若无其事地数落道:“身上带着伤还敢往河里跳,万泡发,以后有你哭。”
严宵寒忍无可忍地要把布巾扔进盆里,傅深却从他手里抽走布巾,在热水里浸浸,沿着后颈慢慢向下擦,低声道:“别动。”
若不是为来找他,以严宵寒在江南小朝廷身份地位,上前线这种苦差事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
这处伤,是为傅深受。
“心疼?”严宵寒渐渐明白过来,倘若他身后有尾巴,这会儿恐怕要翘到天上去:“这点小伤就能换你亲下,那……”
傅深道:“你敢继续往下说?”
“不敢,不敢,”严宵寒侧身,眼含笑意地注视着他,“知道侯爷心疼在下,以后定多加小心。”
傅深狐疑地看着他,预感到他可能还有下文。
果然,严宵寒灵巧地抓住他手腕,低头在他手背上啄下,抬眼温声道:“也舍不得让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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