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性地通知,从不跟人商量。严宵寒知道他性格,深感胳膊拗不过大腿,别无他法,只好应下来:“京城那边怎办,你已经安排好?”
“称病养伤,找个人假扮。”傅深淡淡地勾唇,“皇上现在估计没工夫搭理——他也病着没好。”
次日,两人收拾好干粮盘缠,离开客栈,并骑向荆州方向疾驰而去。
傅深要去西南,与严宵寒在荆州城外分别后继续西行,严宵寒则单骑入城,直接打马来到齐王落脚官驿。
两下相见,互通有无,严宵寒在邝风县这段时日颇受秋夜白折磨,清减不少。齐王看他那憔悴样,便知他所言非虚,再听他说起溪山村故事,言及种种骇人听闻惨状,不由义愤填膺,拍案而起:“活人祭鬼……天下竟有这等胆大包天无知愚民!”
严宵寒道:“秋夜白贻害无穷,不光溪山村案,荆楚粮税减收与它也脱不干系。地方官知情不报,百姓弃耕种药,殿下正该借此案肃清风气,禁绝秋夜白。”
齐王他们这几天在荆楚也没闲着,严宵寒说他心里都有数,缺就是溪山村这个炮仗捻子。此案旦上报朝廷,势必要将荆楚官场扫荡七零八落。
他们离京之前,皇后赐死,太子失宠,而太子妃岑氏父亲正是荆楚节度使岑弘方,可以想见,荆州之案后,太子被废已是铁板钉钉事。
齐王立刻召荆州知府来见,上行下达,当晚溪山村就被连窝端,所有村民被连夜押送邝风县衙门审问。邝风县知县治下不严,自身乌纱亦难保。荆州知府为给齐王个交代,不敢让他们就这关起门来审,于是斗胆请齐王和随行飞龙卫,协同荆州*员起到邝风县旁听审理。
齐王正在气头上,也想亲眼看着恶人伏法,严宵寒担心村民中仍有带病者,怕出岔子,委婉地劝两句,然而齐王却似吃秤砣铁心,非要亲自前往。严宵寒无法,只好随他起再回邝风县趟。
众人从官驿出门时,恰好外面行人众多,片嘈杂,侍卫整队片刻工夫,严宵寒侧身背对着大街,忽然感觉有人在他背后轻轻撞下。
他第反应是有毛贼,下意识地反手向后擒拿,却扑个空。紧接着只小荷包落在他掌中,有个低磁声音在他身后道:“这位大人,你东西掉。”
严宵寒猛地回头,差点闪脖子。
那人身黑衣,头戴斗笠,遮住上半部分脸,只露出线条流畅瘦削下巴和脖颈,见他望过来,扬唇轻轻笑,也不打招呼,低调地退回人群,转眼就不见踪影。
严宵寒:“……”
“大人,”手下嗓子把他叫回魂,“可以动身。”
严宵寒胡乱地点头应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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