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道人在京城潜伏数年,直没有动作,为替你报仇,恰好秋夜白药性在南方得到验证,便将它带入京城。”
他顿下,总结道:“就目前们发现线索来看,秋夜白是先在南方流传开来,然后被纯阳道人带入京城,这点应无异议。”
“又想当然,”傅深道,“依你意思,秋夜白早就存在,只是被人藏着捂着不肯拿出来,后来因为某种契机,才在荆楚带流行,还被纯阳道人拿去害人——既然秋夜白如此,bao利,为什不早拿出来赚他个盆满钵满,非要这有操守,等到受伤才肯动用?”
“不是想当然,”严宵寒摇摇头,提醒道,“敬渊,别忘们当初猜测幕后人身份。”
手握凶器却隐忍不发,放在别人身上或许蹊跷,可如果对方是北燕铁骑呢?
如果不是深仇大恨,忍无可忍,又怎会调转面向外敌屠刀,对准他们用血肉之躯守护天下?
傅深或许到死也干不出倒戈击事来,但北燕铁骑旧部确实是有可能。
严宵寒猜他心里肯定不好受,展臂搂住他肩膀。傅深思索片刻,道:“还有处不解:如果秋夜白出现在南方时间早于北方,那这个契机就不是受伤,而是在此之前某件事。”
真被他问着,严宵寒皱眉喃喃:“去年夏天……有什影响能到南方事?”
两人对视眼,脑海中同时闪现过个印象深刻场面。
严宵寒:“去年六月,早朝上咱们俩吵架,被陛下各自罚俸半年。”
傅深接话道:“是因为朝中要向四方边境派驻监军使,有人拍马屁,说这活让你们飞龙卫来最合适。”
往事历历,恍如隔世。
谁能想到当年在朝堂上吵鸡飞狗跳、恨不得用笏板打爆对方狗头对冤家,今日却卿卿地依偎在间破庙篝火前。
可见世事确难料,活得久,什奇迹都能见到。
严宵寒道:“皇上有控制四方军权想法不是天两天,夏天那次试探虽然被你胡搅蛮缠地驳回去,未能成行,但这事既然拿到早朝上来说,就无异于明言昭告天下,要四方驻军将领夹紧尾巴好好做人。”
傅深不满道:“哎,怎说话呢,谁胡搅蛮缠?”
严宵寒被他这岔打断思路,哭笑不得地道:“这就不认?你倒是讲讲理,皇上本意是打算从中枢向各地派监军使,只不过随口提句飞龙卫,你就紧抓着不放,开始挑毛病,这还不叫胡搅蛮缠?”
当日得亏严宵寒有几分机变,当时顺着他意思把话题引到万年不变“飞龙卫这群狗东西怎又要残害忠良”上,让此事在闹剧中不之。谁知道靖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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