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才想起不妥,“能问吗?不能说就当没问过。”
严宵寒握下他手,面不改色地道:“容卖个关子。倒不是不能说,不过要等晚上回家才能告诉你。”他环顾四下,意味不明地笑下:“在这里说,有点不大方便。”
傅深不能理解他神神叨叨趣味,心说难道晚上要回去讲鬼故事?严宵寒是把他当三岁小孩吗?
“好吧,”他认命地屈指在严宵寒掌心勾勾,“有件事,觉得或许跟这个案子有关系。听沈大夫说,那个金吾卫死于脱阳急症?刚才在店里取扇子时,偶尔听耳朵掌柜们闲聊。听说从开年至今,短短两个月,这带青楼里已经抬出去好几个人。最近马上风是不是有点太多?”
“跟想到块去,”严宵寒起身,弯腰在他颊边亲口,低声道,“把沈遗策给留下,剩下事回去再跟你细说。”
傅深见他心里有数,点点头不再多说。严宵寒将他推出巷外,交到肖峋手上,转身欲走时,傅深忽然叫住他,扬手将那把折扇丢进他怀里。
他收手时袍袖在空中划出圆润弧度,青衣黑发,哪怕只能坐着,也透出玉树临风潇洒风姿,引得楼前无数莺莺燕燕伸长脖子偷看。傅深仿佛只是随手送个小东西,漫不经心地道:“给你。拿着玩罢。”
严宵寒目送他身影消失在巷口,手指无意识地碾,打开手中那把分量异常轻盈扇子。
紫竹大骨,棕竹小骨,重云母洒银粉扇面,正面画着写意明月高楼,背面则题两句古诗。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魏虚舟从背后贱嗖嗖地巴上来,眼看见扇面上两句话,嘴里差点啧啧出鸟叫来:“看看,都看看,这才是正房气度……”
严宵寒刷地收起扇子,在他肩窝上威胁地点点:“正房气度暂时用不着你来感受。别废话,查案去。”
话虽如此,他脸上笑意却像个装满水罐子,轻轻碰就会溢出来。
魏虚舟盯着他走路带风背影,忍不住心中纳闷道:“皇上给他赐婚,真不是因为可怜他打半辈子光棍?”
严宵寒至晚方归,傅深行人已在严府安顿下来。空置段时间卧房又亮起灯,傅深正坐在灯下看书。
他眉眼轻轻舒展开来,凝神专注时少那股冷硬压迫感,连严肃神色也不再显得高不可攀,只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他专注看书,别人专注看他。
“再看就要收钱,”傅深把书倒扣在桌上,凉凉地嘲笑道:“有点出息行吗,脸皮都快被你那眼神刮下层来。今天在百莺楼还没过足眼瘾?”
“还说没醋,句句离不开百莺楼。”严宵寒走进内室,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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