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远去,喜堂内恢复片死寂,众宾客面无表情,内心早已惊涛骇浪——不愧是凶名在外飞龙卫,这也太嚣张!
变故来太快,电光火石之间就已尘埃落定,秦氏已被拖出去老远,傅涯方才如梦初醒,跳起来冲到严宵寒跟前,狂怒道:“无耻狗贼!你竟敢欺辱母亲!”
他提拳便要打人,被严宵寒脚踹飞出去数尺,踹完才问:“这又是谁?”
傅深快要被他笑死。席间也不全是看热闹,还有那两个好心人,见傅涯被严宵寒窝心脚踹半天爬不起来,战战兢兢地劝慰道:“那是傅家小公子,侯爷弟弟。他生母就是,呃……刚才那位秦夫人,您大人有大量,莫跟小孩子般见识。”
严宵寒“哦”声,诧异道:“严某只闻有傅公子,不曾听说过什傅小公子。原来竟是敬渊异母弟弟,误会。”
那边傅涯好不容易缓过口气,就听见他假惺惺地说“误会”,险些喷出口心头血。他又羞又恼,烧红双眼,摸到身边被他碰落什东西,看也不看,随手就砸过去,破口大骂:“放你娘狗屁!”
他这下准头不太足,那暗器没朝严宵寒飞去,倒飞向傅深,被他轻轻松松抬手抓住,拿到眼前看,是个碎半边瓷碗。
严宵寒还在那不依不饶地抬杠:“傅小公子嘴未免太脏,有失教养……”他低头看傅深手中碗,目光落在闪着寒光碎瓷边缘,脸顿时黑。
他背后腾起几尺高杀气,阴恻恻地道:“竟敢用这等锋利之物暗害你大哥,当真是狗胆包天。”
所有人心声简直要冲破胸膛、直扑到严宵寒脸上:你清醒点!人家没想暗害他大哥,就想光明正大地打你!颠倒黑白也要有个限度啊!
傅深举手掩口,强忍着笑闷咳数声。严宵寒像是才想起有他这人样,俯身劝道:“别动气……大喜之日,本不宜多生事端,不过你既然成亲,夫妻体,你行动不便,少不得要越俎代庖,替你管管这目无尊长、口出恶言弟弟。侯爷不会舍不得吧?”
他语气温柔款款,话里威胁之意却览无余。
做戏要做全套,傅深面露为难:“这……”
严宵寒温和道:“飞龙卫手上有数,不会见血,小惩大诫罢。”
傅深犹豫片刻,怅然道:“那就依你说办吧。”
严宵寒满意地直起身,转向起身待命飞龙卫:“侯爷话都听见?把傅小公子带下去,轻轻地打几板子,让他知错悔改就好。”
熟悉飞龙卫套路朝廷*员忍不住打个寒战,看傅涯眼神里充满同情:打到知错为止,那就是不会停手,往死里打啊……
如狼似虎飞龙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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