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狭小
亡灵领域在整个空间之中，摇摇欲坠。
……
大气层外，无数灰色触手开开合合，像张张食人花大嘴。
海登站在镜头面前，他没有亲自出手，他往那里站，姿态优雅，修身军服衬得他腰细腿长，像是在参加男模选美，而不是什
战场指挥，于是整个首都星士气高昂。
——第四文明算什，看看，
们元帅连头发都没乱根！
所有星网民众自动忽略海登早就卸任事实，来支援虫族七窍生烟，遍遍抗议——那是们执政官！
其实海登并不轻松，天河流浪者把全星际各地数据实时播报给他，第四文明与人类正在进行场消耗战。
“实在不行，可能要用黑暗骑士亡灵统帅能力
。”海登低声说。
天河流浪者回答：“可是先生也说，那招视觉效果可怕，唤醒死尸作战，哪怕在先生来地方，亡灵法术传承上万年，都还有人接受不这个法术，如果你在全星际直播镜头前这干，会被当成新品种怪物。”
海登皱眉：“知道，但——”
“海登元帅！”
远处忽然传来喊声，奈哲尔和埃兰从飞行器上下来，打开门，里面跳出夏佐，后备箱里还爬出个四肢差点打结迪奥斯。
夏佐路小跑，因为体能不行，跑得太急，最后十几米居然是飞过来，不过夏佐自己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学会飞行术，他急不可耐，甚至有点兴奋地说：“找到办法！”
海登：“什办法？”
“打败第四文明办法！”夏佐认真地说，“刚刚，感受到——高阶精神体们身上精神波动在减弱，之前们被精神体袭击过，发现低阶精神体身上能量会被高阶精神体抽取，以修补高阶精神体损失，而高阶精神体身上能量如果减弱——”
他跑急，这会儿忍不住咳嗽声，于是奈哲尔立刻接着解释：“夏佐感知非常敏锐，他能详细分析出那些精神体能量变化速率，而且，这个减弱是群体性，每个精神体变弱程度都几乎摸样，因此们猜，高阶精神体上头还有个更高阶，那个玩意儿，在集体抽取它们精神力。”
海登立刻想到：“你们认为，是路德维希在消耗那个更高阶精神体？”
“是，如果们能在这里，帮他把那些高阶精神体消耗掉……”奈哲尔比划下。
埃兰冷着脸，针见血地总结：“就像是拔掉它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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