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鼻毛！”
“有办法知道这个次级空间
进出规则吗？”罗莱问。
路德维希：“暂时不能，
连们从哪儿开始进
次级空间都没想明白。”
“应该是空间站大门开始。”乔安妮忽然说。
路德维希惊讶：“您怎
知道？”
“这
路上，只有空间站大门打开时那些科技设备，是你不熟悉。”乔安妮说，“进门时候他们空间站安全扫描还会扫过整个飞行器——但是现代所有空间站都标配这些，所以们看不出异常，安安静静就接受扫描检查，而你就算感觉到异常，也会以为是你不解科技产物造成。”
“那知道。”路德维希回望远处球形空间站，“那是个球形法师塔！”
法师塔只是个专有名词，但它并不要求必须是“塔”形状，这道理有点像宇宙飞船并不长成船型，虽然大多数法师确实更青睐塔这种建筑物，但外表并不是判断是不是法师塔条件。
“这可真是……”路德维希闭闭眼，再睁开时候那双眼睛里银光已经挡不住，他十分激动地说道，“短时间充实实验室捷径——就是夺取另个法师塔啊！”
周围主母们瞬间回忆起虫族还在实验名单上日子，吓得纷纷躲到人类战士们背后。
路德维希卷卷发尾，兴高采烈：“最喜欢这种为非作歹、不务正业、不认真搞学术反而天天搞邪教法师，把他干掉之后，他实验室、储藏室、藏书室……”
乔安妮二话不说，掏出匕首和手炮，罗莱则温柔地点头：“明白，既然路德喜欢，那这次作战目标，就修改为——拿下敌方法师塔！”
众人：“……”
伊芙有点迟疑地开口：“二位长官，那是个敌方势力危险空间站，真不是游乐园卖花气球……”
路德维希笑下：“如果这是个真空间站，你们那些科技没准能跑，但这既然是个法师魔法空间，那在他次级空间里，在定程度上们就需要遵守他规则，想要破解个法师空间出入法则，那很难，而且破解也不定做得到——比如很多邪教坏法师最喜欢规定——进入者需要厮杀到最后个活人，才能离开，那怎办？但另个出去办法就很简单——制定规则法师死，规则就不存在，空间就会自动回到正常空间！”
远处精神体被圣光灵体阻截，但更多精神体正在绕过圣光灵体，向这个方向扑来，路德维希咧开嘴角，露出个阴森森笑容，他离罗莱稍微拉开定距离，然后他伸手，划破指尖，在空间中画出个圆。
血痕没有消散，而是燃烧起来，黑法师血烧成个通道——当初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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