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吗?
在床边蹲下。悄悄伸手,触摸玖渚蓝发。没什特殊含义动作,但姑妄试之。玩会儿秀发,接着将手指移向玖渚脸颊。
「……这说来,兔吊木也对说过类似话吗?」
可是。
可是铃无小姐。
你不知道全部。你不知道究竟拥有多少「不能为人道过去」。你不知道是何等扭曲人,是何等罪孽深重人。连这些都无所知你,既不想听你指责,也不想让你知道全部。
没什不起,不相信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还真是忧郁啊。呿!没问题吗……」
事不关己地嘀咕,手指转向玖渚樱唇。手指描绘似转动周,接着若有所思地伸向咽喉。手指触摸颈动脉,接着,感受玖渚友生命鼓动,接着……
接着,啪声拍打玖渚脸颊。
「唔咿……咿咿?」玖渚醒。「……咦?阿伊,唔咕?早咩。」
「早咩。」再次轻拍玖渚额头说:「早上啰。」
「咦……已经早上?人家好像才睡五分钟耶。」玖渚搓揉眼皮。「好奇怪呦,最近都睡不饱。」
「大概是过劳,个头小小还这操劳。干脆来趟无目旅行吧?度假之类,嗯——到蒙古附近,远离这种危险地方。」
「听起来好像不错……可是人家不要,太辛苦。」玖渚跃下床铺说:「帮人家绑头发。」点点头,抽出缠在手腕黑色橡皮圈,将玖渚有点变长秀发绑成束。话说回来,玖渚头发好像变长很多,不知她跟重逢迄今有没有在剪头发?
「小友,你不剪头发吗?」
「唔——剪阿伊就不能帮人家绑头发,这样有点寂寞咩。」玖渚嘟起小嘴说:「可是,接下来季节好像有点热。」
「你房间年到头都开着冷气嘛……」这时猛然想起。「这说来,卿壹郎博士和兔吊木那家伙也说过,你换过发型吗?」
「咦?啊啊,嗯,对呀。」
「喔……」
玖渚上次见到卿壹郎博士是七年前,而最后见到兔吊木是二年前;可是,跟重逢时,玖渚跟以前样毫无变化。这来,玖渚发型变迁又是如何呢?
「好,马尾完成。」
「谢啦,人家可爱吗?」
「好可爱好可爱。」
「重新迷上人家吗?」
「重新迷上重新迷上。」
「爱不爱人家?」
「好爱好爱。」
各回答两次,接着又说:「那,要不要吃早餐?先吃点东西,再来脑力激荡吧?」
「也对。」玖渚点点头,站起身来。「嗯,目前就是要决定该说服哪个——」
「哪个?」反问。「你是指兔吊木或卿壹郎博士其中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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