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感、不信任感似乎是家庭烙印(但事关隐私,这方面内情无法详细解),以半吊子方法是无法解决。
这些虽然是个人意见,但厌恶也好不信任也罢,这些本身都是理所当然感情。否定这些是毫无意义。个人既无法喜欢世界上所有人,也无法被世界上所有人喜欢。人活着既无法不讨厌任何人,也无法不被任何人讨厌。这就是所谓入世。所以,有问题应该是脆弱得会被这厌恶和不信任压垮她心灵。
所以。
向着维持厌恶和不信任——《只是克服恐惧》方向引导。
不,正确说并不是《维持》。
把厌恶向憎恶。
把不信任向反信任提升。
男人什不可怕。
男人什很弱小。
《如果觉得要被伤害话,那时就请拿出可以反过来回敬他们强大吧》——这样说。
即使不被伤害。
也请拿出可以从你出发伤害他们强大——这样说。
就这样,为她指出方向。
说实话,生活指导这种事多来说是非常有意义工作——向未成熟孩子指明方向、提供条件工作和下将棋相似。说句不谨慎话,很有趣。
有趣。
但是。
解决这两个学生问题确实感到成就感,但另方面,在那时也察觉到些许不安。
个个单独话没问题。
但是,《若是在这两个人方向重合到起时候》——有小概率,《会发生某些不好事情》。
比起不安。
也许该称这位预感。
像是忘记之前挖陷阱感觉。
但是作为生活指导,不能泄露和学生们谈话内容,也只能静观其变。
只能守望。
当然,在曾根崎老师从台阶上摔下来时候怀疑自称灵视少女学生,在看到通上老师被钢琴压扁时候(从发现木木老师尸体时候就开始担心)怀疑男性恐惧症学生。
在钢琴被掀翻时候确定存在复数犯这件事,所以难道说那两个人是同谋嘛——这样怀疑。
但是最后,还是想着:「明明没有证据却怀疑学生实在不像是教师作为,啊啊这样想是多罪孽深重啊」,除静观其变以外什都做不——不,也许是有能做事情,不过总之这来,侦探游戏就由本来不担任教职病院坂老师负责。把他推上第发现者位置这件事中,虽然也有在职员室中立场云云因素,但本质上是这个原因。
不过。
最终病院坂老师在这件事中只是个旁观者,完全没有当上侦探。
早知如此,当初要是仔细听说话就好——病院坂老师以外是个常识人。他无疑是连第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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