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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害怕被误解,甚至认为被误解是理所当然。确实,能够让人理解自己是很开心事情,但也不至于非要让别人理解不可。
虽然想要幸福,但也不至于觉得人本该幸福;虽然很高兴能和别人友好相处,但也不至于认为人必须和别人友好相处。
怎说呢。
不知为何不想把好事提高到义务层面。
世上无可救药地充满着恶人、恶意、恶行和恶习,不可能完全避开它们。谁都有可能变得不幸,那即使自己如此也不必惊讶。
毫无缘由灾难也好毫无记忆冤罪也罢,都是充斥其中平凡之事,无值得侧目,全部都是理所当然事情。
渐渐有这种实感。
「绝对不想死——但另方面,也觉得,像这样家伙是不是死掉比较好。」
听到串中老师这句话时候,不禁说不出话来——但仔细想想,那说不定是平时被掩盖起来,其实全人类都共通认识。
每个人都在某种程度上对世界感到绝望吧?
认为世界糟透吧?
厌世观不是青春期特有东西。
人类生涯中有反抗期。
谁都会有反抗。
也——
和是不是病院坂无关,和本家旁系无关,是《那种东西》也说不定。
「……哈啊。」
结果对串中老师说服失败。抬出「就算是为您太太和幼小孩子也应该休假」等种种理由,说到最后甚至有些语无伦次,真是不像风格……但结果还是因为他「至今为止成为被害者老师们也都有家人吧」这种,闹不清能不能当成理由主张而放弃。
「算吧……他自己虽然那说,不过那个人即使被杀似乎也不像会死样子。」
而且——现在,串中老师这样来千载女子学园上班可能确实是z.sha行为,但串中老师和z.sha这个词实在相去甚远,无法联系到起去。
没有现实味。
不以人方式生存却以人方式死去中非现实性。
当然,这也就是——现实。
是社会。
是世界。
「……世界吗。伟大词语呢。这可不是连夏威夷都没去过人能随便用词语——连国内事情都还不清楚呢。」
这样漫无边际地自言自语着,在几乎无人校舍内漫步,最后到达南校舍最上层。
正确说是在最上层中——通往再上面屋顶台阶上。
曾根崎老师摔下。
被推落——台阶。
既然从第位被害者到第五位被害者样子和学园七大不可思议如此致,已经可以把曾根崎老师认定为第零位被害者吧。
甚至可以这样认为:正是因为最初杀人失败,正是因为以未遂结束,从第位被害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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