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现在是毕业失败学生穷途末路哟——」
毕业。
毕业——失败。
既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话。
不,要说到底是明不明白,老实说,不明白。
既不想明白,也不愿装明白。
在说什呢,这个人。
只能认为——那是串中老师说话时总是带有宿命般感想。
总是这样。
味同嚼蜡对话,全都是用大话蒙人。
比起有什深层想法,总觉得是应付这种场合东西。
活在瞬间瞬间想法中——对。
他始终都是个随想精。
而且周围正是被这个随想精玩弄。
被彻底玩弄。
玩弄殆尽。
玩弄殆尽,玩弄殆尽。【注3】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作为临时教师被派遣来在千载女子学园方面看来是个合适牺牲品——说不定觉得至少在任职期间让外部人员跟在他身边、抑制他行动。
若是那样话。
若是那样话,虽然只是个人愚见。
串中老师不是能压制男人——若是本尊话姑且不论,可做不到那种地步。
转回话题。
这里说应该是串中老师作为教师流性。
串中老师担任科目是伦理——像他那种男人恬不知耻地担任以伦理为名科目这件事本身在看来就是个笑话,不过事情并不止于笑话。
要说问什,那是因为(虽然在女校来说是常有事),千载女子学园是宗教系学校,伦理课很难教。
话说回来般宗教系学校是不会教授伦理课——宗教,不论是什样东西,都有着道德教育面。
伦理则有否定其性格。
要是将多个宗教成体系说明教授话,作为学校教义就会混乱——不过千载女子学园不是宗教色彩那强学校,在宣扬无宗教主义当今日本也没有必要说得那严谨。以上虽然是作为外部人员个人想法,不过即使如此即便如此,还是需要定界限吧。
但是。
串中老师超越那个界限。
轻松超越。
他没有点顾虑,全不费功夫地正面开展伦理授课——而且没有产生任何麻烦。
从学生那里也好从家长那里也好。
虽然这恐怕不是没有参与教育能说三道四事情,不过他们真解这是多异常事情吗?目并不是向世间宣扬串中弔士异常性,而且说起来也并没有真要解必要——即便如此,可以话还是希望解下。
希望能和共有心情。
虽然使用异常性这个词语,但觉得他真就敢于,没有什大不理由就敢于冒那个风险——甚至觉得他在追求风险。
对不是日常非日常。
对不是日常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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