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也是会吃醋。”
湛缱温柔笑:“哪有人吃自己醋?”
“现在就能让你见识下什叫吃自己醋!”
云子玑挣开湛缱手,背过身不理他。
湛缱绕到他面前哄:“是朕不好,朕不该为三言两语,用子姝来否定子玑存在,朕错。”
云子玑伸手揪住湛缱耳朵:“哼,不许再犯!”
“遵命!”
云子玑被逗笑:“你真是没个正经!堂堂国君来遵命,岂非以下克上?”
湛缱抱起云子玑,将他放在桌上,凑过去亲亲他:“朕就愿意听帝妃,不对,再过几日,便是君后。”
“嗯?”云子玑往后仰仰头,逃开湛缱吻:“你真要封为后?”
湛缱反问:“除子玑还能是谁?”
云子玑:“可是如今二哥事你不怕臣民非议吗?”
云家刚出个逆臣,立刻又出个皇后,臣民怎会肯?
“封你为后,是朕出征前就定好。现在这个时机也是最合适,有你这个皇后在,就没人敢因为云非寒事轻慢云家,臣民也只会想,云家与这次政变必无牵连,否则皇帝怎能如此放心地册立云家三公子为后呢?”
“你想得挺周到,你”云子玑欲言又止。
“想说什就说吧,朕听皇后。”
求情话就在嘴边,云子玑又咽回去。
当日湛尧想护住太后,云子玑正义凛然地告诉他,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如今到他兄长身上,云子玑自知也不该利用湛缱对自己偏爱要他徇私开恩。
湛缱轻轻抚摸着云子玑脖颈上剑痕,柔声道:“旁人都以为云非寒谋逆篡位令朕不能容他,其实在朕眼里,这道伤痕才是他最大错。”
“子玑,朕如今可以满足你切愿望。”
只要子玑开口,湛缱就能力排众议,给云非寒条生路。
云子玑垂下眼睫,避开湛缱视线,撑在桌上手忽然摸到什,他拿起来看,是那只卸暗器囊小飞鸢。
他想起件事来,拿起飞鸢递到湛缱眼前:“当初骗齐王去城楼撤兵,答应会送他只木头小鸟,陛下要不替给湛尧也做个?”
湛缱:“”
“你就想说这个?”
云子玑:“嗯。”
湛缱笑着道:“可这是朕给你定情信物,你就这样许诺给湛尧?”
“所以让你再做个模样哄哄他,不然只能把这枚定情信物送给齐王。”话是这说,云子玑是很宝贝手上这只小飞鸢,握在掌心都不肯松开。
“他当日险些丧命,那箭说是为二哥挡,其实也保护,他如今什都没有,想,答应给他飞鸢是要给,否则岂不是在欺负小孩?”
湛缱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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