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数,你也当想想,避开他还是云子玑吗?”
湛缱:“”
“与其个人胡思乱想把自己折腾得没有人样,不如等子玑醒来你自己问他。”明飞卿意有所指地道,“倘若旁人三言两语就能击溃你心防,你如何坐得稳北微江山,护得住你子玑啊?”
湛缱被点醒几分,他抬眼时,宫苑内阵春风拂过,树上桃花盛放于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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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政变留下痕迹,除憔悴国君和帝妃脖颈上那道剑痕以外,其余切,都在过去两个月中恢复原有秩序,甚至比之前更好。
明飞卿所看到北微已从那场政变中脱胎换骨,他在北微住三日,虽然没有等到子玑苏醒,回中溱前却特意叮嘱湛缱,让他别忘提醒子玑看桃花约定,似乎料定今年春日,子玑会安然无恙地再去趟中溱。
湛缱送走中溱皇后,又投身到边境事务中。
西洲十二城被西狄侵占已久,生长于此地年轻代思想上都不太乐意归属于北微。虽然西狄已经灭国,连领土都被瓜分,但那片土地上西狄人贼心不死,竟然撺掇着西洲百姓组支复国起义军,虽然只有几百人不成体统,轻易就被打压下去,但这样乱象多,西边边境难得繁荣。
湛缱曾派两个武将过去,以武力镇压却适得其反,令民间那股势力更加逆反。另派朝中心腹文官过去,这些文臣又多受不西边边境恶劣环境和那些刁民,行事效率极低。
如此来,西边成棘手地界,朝中无人敢接手,应事务都得送到皇帝眼前,由他费心来定夺。
夜深,湛缱还坐在未央宫内殿批着奏折,窗外月光铺洒在他身上。
他近几日状态又回来些,眼底有往日那般坚毅光亮,明飞卿话点醒他,他得替子玑扛着北微江山社稷,他要让子玑做太平盛世皇后。
如山奏折在他手里被夷平时,窗外桃花随风飘落在窗台上,湛缱趴在玉玺与奏折之间,疲倦地睡去。
第二日天光熹微,他隐隐觉着有人在摸自己耳朵。
似乎有只小猫在闹他。
他伸手去拂耳朵,却抓到戴着珠链手腕,那手腕有着熟悉又温暖温度,湛缱猛地睁开眼,见梦中闹他小猫竟是不知何时醒来云子玑!
湛缱呆愣,时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甚至不敢出声,生怕眼前这幕是自己日思夜想得来梦幻泡影,稍不留神就要在他眼前散去。
他耳边被云子玑别只盛开桃花,看起来又俊又傻。
云子玑见湛缱是这副反应,也言不发地跟湛缱大眼瞪小眼,眼底温柔却渐渐转为怒意。
忽然!子玑抬手打湛缱巴掌:“你竟然殉情?!”
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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