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云相将他软禁在未央宫后,再不肯信他字,奴婢实在是替殿下委屈。”
“好,好个云非寒,他果然疯得彻底!连亲弟弟命都能如此轻视!沈勾如今被困在哪?”
“玉和宫!在玉和宫!”
齐王府人始终守在玉和宫外,他们还不知宫外形势如何。
云非寒只是单方面在利用齐王府,并不是在跟他们合作,所以这些人消息并不灵通。
只见宫里逃命宫人渐渐少,宫道上也归于宁静。
这时,白日里曾来宫外喧哗那个未央宫女官又折返回来。
守在宫外心腹握着刀轻蔑笑:“你还敢折回来?是不会让沈勾跟你走,齐王殿下命可比云子玑金贵太多,反正湛缱都死,帝妃不如也殉情而去”
话音未落,那心腹已经被脚踹翻在地,后背正好砸开玉和宫宫门,落地时,心腹吐出大口淤血,抬头看清来人是谁后,双眼圆睁,难以置信:“湛缱!?你不是死在边境吗?!”
湛缱看都不看他眼,踩着他身体进玉和宫,随身侍卫把齐王府人全部控制住。
在玉和宫中沈勾这时早已听到动静背着药箱跑出来,乍抬眼看到湛缱这个小混账,竟然热泪盈眶。
“你他娘还活着?!你他娘以为你真死在月州城!还为你掉几滴泪!”
“别废话,跟朕去未央宫!!”
“出什事,你脸色这难看?”能让湛缱如此,只有人,沈勾大惊:“是帝妃出事?!”
湛缱没空解释,他拎着沈勾箭步走出玉和宫,这时那个倒地吐血心腹竟还抓着沈勾衣摆道:“你走,齐王殿下怎办?”
沈勾还未答话,湛缱先掐着这心腹下巴道:“人命本无贵贱之分,但你口口声声贬低朕帝妃,竟也不想想,若非这场政变,湛尧命也配跟子玑相提并论?!”
湛缱到底是恨:“帝妃若是有万,齐王就是活下来,朕也能重新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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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熹微时,沈勾从内殿出来,告诉整夜未阖眼湛缱:“剑割得深,若是常人如此,早已回天乏术,帝妃却能化险为夷,命是保住。”
湛缱心猛地回落,还未来得及高兴,却听沈勾说:“但帝妃何时能醒,却是未知。”
“什什意思?”
沈勾跪地,忧心道:“陛下可知这剑割得极深,再往下两寸便能见到骨头,又从城楼坠下,等太医救治时,血都快流干,这样情况,就是华佗在世也束手无策。帝妃能保下这命,实则并非人力功劳,是他命中本不该绝,他何时能醒,也得听天由命,没有谁能下定论,还请陛下恕罪!”
沈勾是个执拗医者,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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