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中目睹这幕人都不敢说话。
这算什?帝妃当着皇帝面大声密谋要跟别野男人私通?
湛缱眸光暗,隔着鹅黄色衣裳掐软子玑腰,将他放倒在雕花长榻上,又取下脖子上红绫,将子玑双手举在头顶,用红绫捆住他臂弯。
因为醉酒而有些迟钝帝妃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住。
未央宫上下目瞪口呆:光天化日之下,这是他们能看吗?!
“你做什?”
子玑试图抬起双腿顶开湛缱,湛缱三两下就把他按住,他俯身凑近:“既然朕是帝妃野男人,自然也要玩得野些!”
他手已经游移到子玑衣领上。
云子玑后知后觉自己玩过头,刚想挣扎,胸口处忽然涌出阵不适,他拧拧眉,有些想吐。
湛缱气归气,看出子玑不舒服,想也不想搂起他上半身,伸出手虚捂着子玑嘴,又替他拍背。
云子玑什也没吐出来,手上没有绑牢红绫已经松散开,他脱力地要向后倒,被湛缱搂进怀里。
“就你这样还醉酒?还勾引人?自讨苦吃!”
皇帝边骂骂咧咧,边冲那群呆若木鸡小仆喊:“愣着做什?去制碗醒酒汤来!把沈勾叫进宫!”
山逐山舞回过神来,立刻应声去办。
酒后劲让云子玑身上发燥,他难受地在湛缱怀里蹭来蹭去,湛缱摸着他额头,时也分不清这究竟是酒劲上来还是饮酒发热。
沈勾到未央宫时,云子玑已经晕乎乎地睡过去。
他得知帝妃居然饮酒,本想训他不听医嘱,但云子玑睡得沉,沈勾说什他都听不到。
湛缱在旁幽幽地说:“等朕离宫,你话就更没有分量。”
沈勾便转而责怪湛缱:“他这副身子还敢饮酒,就等着睡到明早吧!你也是,朝夕相处,也不知道管着他?”
湛缱无奈:“很快朕就管不着他。”
沈勾问:“怎?”
湛缱坐到床边,牵过帝妃手放在自己掌心中:“因为朕不肯带他去前线,正变着花样跟朕怄气呢。”
沈勾沉吟道:“边境苦寒之地,就算没有战乱,帝妃也不适合再重返战场。但若他因此事而心中郁结,怕也是弄巧成拙。”
湛缱听,追问道:“这话怎说?”
沈勾边提笔写醒酒退热药方,边道:“陛下别忘,他身子骨若没被毒废,也是令西狄人胆寒少将军,如今你要去前线,把他留在后方,他心里该怎想?帝妃虽然体弱,但近几次病倒可都是因为心病。”
湛缱:“怎连你也以为朕是嫌子玑是拖累才不带他起出征?”
沈勾:“陛下自然没有这个心思,你是为他好,知道,帝妃也知道。但你也该设身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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